老人给吓得的一噤,不敢再说话了。金永南没想到这个李长秋的儿子上来就敢动手打人,简直是没有王法了,他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李长秋的儿子让金永南给吓了一跳,立刻停了手,停下来后就是看向金永南,李长秋的儿子突然手一挥说道:“我看他不是一个好人,给我打!”
李长秋的儿子这么一声令下,几个年轻人转过头打向金永南。金永南不过是一文弱书生,虽然是叶平宇的秘书,人称二号长,如果他是打着招呼过来的,肯定也是前呼后拥的,谁敢打他?但是此时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李长秋的儿子也不知道他是谁,根本不顾他是什么人,上来就打。
金永南措不及防,鼻梁上的眼镜就给打掉了,然后李长秋的儿子一轰而上,把他金永南给打倒在地。
老人一看到李长秋的儿子打起了金永南,又是急忙上前劝阻,金永南一看就是文弱书生,哪经得起他们的打,而且金永南刚才听他们讲话,他觉得金永南是一个好人,连忙跑上前挡住李长秋的儿子等人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是我亲戚。”
老人在村里辈份很高,李长秋的儿子敢打中年男子,但是轻一轻二不敢打他,如果真是把老人打伤了,那还真是不好处理。
“你什么亲戚?”李长秋的儿子立刻开口问道。
“他是城里的表侄,过来找我的,你们不能打他。”老人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李长秋的儿子停住手之后,盯了一眼金永南,也没有再多问,虽然打起人时感觉非常爽,但是现在打完人了,他们就要想想后果了。好在中年男子和金永南两人伤都不重,皮外伤,如果他们两人报警的话,他们可是不利索。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就算了结了,如果你们敢去报警,叼叼事,我绕不了你们!”李长秋的儿子指着金永南和李保民说道。
“不报警,不报警,你们都走吧,你爸要是知道你打了人,他也会说你的!”老人帮着打圆场。
金永南躺在地上,看着李长秋的儿子扬长而去,他自打参加工作以来,没有和别人打过架,也没有被人打过,虽然原来作为记者下去采访,可能会受到一些威胁之类的事情,但是也没有让人家给打过,但没想到现在作为叶平宇的秘书下来,居然让人给打了。
眼镜让李长秋的儿子给打坏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捡拾起地上的眼镜,看了看,框和镜片都碎了,彻底报废了。
李保民坐在地上,脸上有着伤,一脸无语地坐在那里,也没有再说话,老人站在那里叹着气,说道:“哎,无法无天了,这个李长秋的儿子比李长秋还坏,这怎么得了!”
金永南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他身上挨了几脚,脸上被破碎的眼镜划了一道口子,其他也没有什么伤。他站起来后,打了一个电话,司机便是开车从村头过来了。
看到有车来接金永南,老人和李保民两人都很奇怪,司机开车过来之后,惊得急忙从车上下来问道:“金秘书,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金永南没有说什么,只是对他说道:“把这位大哥扶上车,带着他到医院看伤去。”
金永南要让李保民去看伤,李保民连忙说道:“没事,我不用去医院,你去医院看一看吧。”
金永南道:“你脸都破了,怎么不去医院看一看?你放心,医药费我来支付,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了,会有人给你主持公道的。”
李保民看了看金永南,他的确是怕到医院花钱,李长秋横的很,不给他赔偿医药费,他就只好自己出钱治了。
现在一听到金永南要出钱给他治伤,他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怎么能让您花钱呢,我没事。”
金永南道:“你不要有什么担心,听我的,今天这事不会就算完了,请相信我!”
看着金永南言之凿凿的样子,老人说道:“保民,你就去看看伤吧。别有什么内伤,到医院查一查。”
听到老人这么一说,李保民才同意和金永南一起去医院看一看,检查一下。金永南让他走上车,然后两人一起坐着车去县医院查一查,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处理,金永南正在考虑着对策。
老人站在路口看着金永南和李保民两人上了车离去,不由地感叹道:“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