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霍平突然耸了耸肩:“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我那个早早过逝的大伯吧,你想替他争口气,因为我爸在你妈的肚子里播了个种,所以你就设了局让我睡了你不要的女人,让我出个丑是嘛?”霍平脸上带着可恶的笑,双手摊开,表情嚣张到了极点,挑起了眉:“怎么大哥,我说错了嘛?不过你想多了,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别说还没生出来,就是生出来了我也不会要。”狂妄的笑声在整个办公室里响起,他不会去娶霍南天玩剩下的女人的,永远都不可能。
慢慢的从转椅上站了起来,光线打在霍南天的侧脸上,带着优雅却是极度危险的弧度,在霍平一片猖狂的笑声里,他抬起手指,轻轻的松了松领口,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带着杀气的冷笑。
下一瞬间,连门口站起来后,刚刚准备端上茶的秘书都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只见霍南天的身影如同一道墨色的闪电般,抬起腿,扫过了办公桌,狠戾而凶猛的狠狠的踹在了霍平的胸口上........
那狂妄的笑声顿时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的胸腔如同碎裂了般,出了:咳,咳.........
霍平整个人都趴在了地,胸口生生的呛出了一口猩红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霍南天走上前去,捉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按在桌子上,桌面上有一枝他刚刚签过字的钢笔,锋利的笔尖泛着幽冷的银光,对准着霍平的被按在桌子上的大手......
秘书睁大了眼睛,刚刚的尖叫已经消失在了这偌大的空间里,她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放开我......咳.....咳,你想干什么?”霍平的脸因为领口被揪住而已经涨红成了猪肝色,他努力的想要挣扎开来,却被霍南天强健的背弯压得不能动弹,笔尖在慢慢的靠近他的手掌心的位置,他甚至能感受到笔尖上的冷光所带来的寒意。
霍南天猩红的眼眸,冷冽而肃杀,薄薄的嘴唇勾着残忍而优雅的弧度:“看来你是教不乖了,很抱歉,这一次的教训要让你记得更深一点才行。”空气里隐隐飘散着血腥而刺激的味道,:“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和后患无穷永不翻身,你选的永远是最糟糕的那个结果........”
霍平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恐惧,可是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嗖--”霍南天的动作快如闪电,手臂抬起后,狠狠的落下,尖锐的钢笔尖直接刺进了霍平的手掌,霍南天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嗜血的块感,优雅而危险的说着:“你的父亲不是请世外高人看了你的手相,说你可以平天下,我倒是要看看这破了相的手掌怎么平?”
订制的钢笔有着非同凡响的价格,当然也对得起它的质量,霍南天冷笑着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眼眸里猩红血丝都在彰显着他的暴怒:“你如果再提到我的父亲,不管是为什么,这支钢笔不会是插在你的手掌,我会把它插到你的这里........”霍南天按着霍平的心脏的位置,淡淡的笑了。
笔尖慢慢的缓慢的划过了霍平的手掌,搅动着里面的血肉连同着纤细敏感的神经末梢,霍平英俊的脸上最已惨白一片,没有了血色,死死咬住嘴唇,霍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求饶的,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头汗如雨下,很快的便浸湿了他黑色的浓密的睫毛,他开感到有些头昏眼花起来,如果不是有着手掌带着的暴虐的痛,他可能都已经昏过去了,该死的家伙,他也不知道被霍南天踢断了几根肋骨.........
划过了大半个手掌,收起钢笔,拿起了纸巾优雅的擦了擦笔身,纸上带着鲜红的血似乎还混着一丝丝的黑色,他看着霍平痛得瘫软在了地板上,手心里正慢慢的沁出了血,霍南天俯下身去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下带着不为人知的复杂的情绪:“你总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现在还要继续嘛?”
霍平的胸腔带着巨烈的痛,他已经说不说话来了。
秘书彻彻底底的吓傻了,软软的瘫在门边,直到霍南天抬起头来说了句:“替霍经理叫个救护车吧。”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渍,他厌恶的说一句:“清理干净。”便冷冷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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