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总是时而快,时而慢。一个人生活着,一个人呼吸着来看来南太平洋的风,时而悲伤,时而快乐,简曼坐在院子里呆着,她真的逃了出来了嘛?
“阿真呢,你赶紧来吃早饭了。”
房东婆婆是的儿子早就都去了国外生活了,连妻子都娶的是外国人。
她一个人在台北开着一间小小的水果店,简曼一边上学,一边还帮着房东看店打零工。
房东在门口摆着一个小摊,早上还有卖一些蛋饼与豆浆。
趁着现在人还不多的进候,她熟练的给简曼做了一份,扯着嗓子叫着,一边摇着头:“现今的查某人(女人)拢总是嗯呷饭。”
她就是想不到通想阿真那么苗条的女孩怎么总是胃口小得跟猫似的。
简曼回过神来,这个名字简曼被叫了整整已经有十几年了,可是猛的换了一个名字,还真是适应不过来。
在她来台湾已经一个多月了。开始习惯了这里的气候,这里的生活习惯,甚至是这里的充满着浓浓的口音的台湾话她也可以听懂一句两句的,但是每当房东婆婆叫着她阿真的时候,她还有要怔住一下才反应得过来。
“阿金婆,我吃不了这么多的。”超大份的早餐,蛋饼里至少多加了一倍的料,阿金婆是一个非常热情的的房东。
“当然要都吃完,我跟你说,你太瘦了,这样真的是不好的,男人都不喜欢的。”
阿金婆浓浓的带着台湾腔的普通话听着又亲切又可爱。简曼笑着端过了豆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阿真呀,你来这里读书,那你男人这么放心呀。”阿金婆一连煎着蛋饼,一边回头问着。
简曼咬着蛋饼听到这话,突然手上一僵,停在了那里?她的男人,是那个远在天国的温柔体贴的天使,还是那个肆意占有她,禁锢她的恶魔?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竟然总会不经意的重叠着,文远的眼神总是宁静悠远的,而霍南天却是狷狂霸道的,怎么会重叠呢?
她一定是疯了,简曼吓得摇了一下头,赶紧从幻象中回过神来。
“阿金婆,没人要我啦,你都说了我这么瘦。”简曼咬了一口蛋饼,口齿不清的说着。
“我儿子就是不听话,爱找一个外国女人,说话我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已经结婚了,不然我就介绍给你啦。”
阿金婆满意的看着简曼,这个女孩子还是很乖的,整天除了上学校去听课就是帮她卖水果,这种女孩做儿媳妇是最好的了,可惜自己的儿子就是喜欢外国人。
“阿金婆,我去帮你把那些新的凤梨摆出来。”
简曼吃完了早餐便开始干活起来,台湾的水果真的是好多,而且又便宜又好吃,她在这里打工,整天总是有吃不完的水果,其实她并没有多瘦啦,水果糖份那么高,她好像都有胖了两斤了。
“阿真呀,你先来帮我看一下摊子,我进去再换件衣服,好像今天的风好大。”
阿金婆把手上的锅铲交给简曼,从小小的水果店的过道里穿了过去,回到二楼她住的房间去换衣服。
简曼才来没多久,便已是这条小街上的水果西施,搞得阿金婆的蛋饼摊上生意多了快一倍出来。
附近的年轻人都喜欢来这里卖蛋饼,很快的小小的摊子上便被摩托车围住了,简曼认真的做着蛋饼,她完完全全没有现到,远处的人正用着手机拍摄下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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