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拆穿我嘛?”宋宁抬眼问着。
他了解得那么的清楚,他甚至去查了她的过去,自然是瞒不住的。
“宁宁,你在给我出难题你知道嘛?南天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现在过得一点也不好我想帮他,可是如果我告诉他是你帮了简曼的,你知道简曼在哪儿,那么他一定会用所有最可怕的你连想都不敢想的手段让你乖乖的交出人来,可是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他,因为我在乎你,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元烈几乎是在痛苦的低呤着,沙哑的嗓音透着满满的无奈。
一边是好兄弟,一边却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能怎么办呢?
“我曾经看过这样的一段话,每有恶人之地,便有英雄所在,每有奸诈之人,必有义士所在,每有故人必有朋友在旁相助,不可以出卖灵魂,我们生活必须坚强,充满信念和百折不挠的精神,我不敢说自己是英雄,是义士,但是我至少是简曼的朋友。”
她的眼睛如皓皓的明月般,没有一丝污秽所在,元烈好像被她看得无所遁形般。
“可是这件事情的后果呢?你想过后果嘛?”
元烈低低的说着,他无法反驳宋宁的话,因为宋宁说着这话的时候,眼光清朗而明亮而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好像还有点卑鄙无耻,助纣为虐的味道。
“后果从来不用去想,最多我亲手解散了宋氏,我可以带着我的父亲寻一处好风光的地方,一起生活,这样未偿不是一件坏事。”
她说得风轻云淡,好像是宋雄的基业因此散落了都没有关系般,可是就是为了一个在学校交好的学妹,这样值得嘛?
元烈开始在考虑值与不值的问题了。
“宁宁,你的生活里没有想过我嘛?”
想了很久,元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这个问题如同磐石般的压在他的心头,好久了,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曾经是我觉得可以共同走完这一生的人,可是后来才现,我迷恋的不过是一些光鲜亮丽的表现罢了。”
宋宁躲避开了他如火般的眼神,不置可否的这个男人再怎么伤过她的心,她对他还没有完全的免疫。
“那么就不要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表现,宁宁我希望你能更深一点的了解我,其实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的糟糕的。”
元烈懊恼的说着,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大抵是那种好色的,滥情的,会欺骗女人的那种登徒子。
但是食色性也,找女人纾解一下是正常的男人的反映呀。
他也并不是有心要欺骗她,只是当时气不过宋雄用着他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来让他娶了她的女儿,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人口中说的书呆子是这样的一个干净,细腻,超然脱俗的女孩。
宋宁笑了笑,从他衣服的扣子上现了那根找长之后,他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在结婚之前,你再怎样都没有关系,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负责,男欢女爱只要两厢情愿就可以了,但是结婚这后,我们在神的面前过誓言的,要忠诚,要相守,可是你连在这样圣洁的地方都在说着谎话,我再了解你也是没有用的,而且我也不想了解了。”
那根长长的头如同一根极细的锋利的钢丝,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划过她的心脏,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是非常豁达的人了,但是还是为着这样的俗事而心疼着。
他是个傻子,他怎么会觉得她不好看呢?
现在的她素净得如同天幕里的那轮皎洁的明月般,可是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你是怎么现的?”
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他做事一贯小心,这一点连霍南天有时候都觉得自愧不如,而且他也做得滴水不露的,怎么可能让她现,而且才结婚不过几天的时候。
宋宁不是一个会去跟踪别人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多疑的女人,可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了呢?
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幼稚得可笑,一个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想着瞒天过海?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你先走吧。”
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是因为我没有碰你,你才怀疑的嘛?”
元烈没有走,反而更进了一步,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前,哑声的问着。
这个问题太敏感,可是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被拆穿的。
“不是,女人只有打开了情欲的门之后才会对**恋恋不忘,无法拒绝,我并不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你太自信了,你回家的时候,你的西装扣子上缠绕着她的卷,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这件事情,以后我们商场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