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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对陈梦龙说:“你继续讲。”
陈梦龙皱了皱眉,继续道:“在端午节那天捉回12种爬虫,全部放进瓮缸内封好以后,主人家所有大小,要早晚各一次向五瘟神祷告,而且在祷告时,绝不可让外人知道。
“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有可能被其他蛊师用术法收去,为其所用,而养蛊的人家则会遭受反噬,全家死尽死绝。
“供养五五二十五天或七七四十九天或八八六十四天后开封,反正在这段时间里,那许多毒虫在瓮缸之中互相吞噬,弱肉强食,最后剩下一只,因为吃食其他毒虫的血肉而改变了自身的形态和颜色,谁也说不清它究竟是什么,便称之为‘蛊’。”
皇甫心燃笑说:“梦龙哥,你懂的真多!”
被心目中的女神夸奖,陈梦龙不免洋洋得意。
陆凡问他:“那皇甫同学身上的‘迷心蛊’和胡寻逸身上的‘枯残蛊’你能不能解?”
陈梦龙一脸尴尬地说:“不能。我是正宗佛家弟子,哪懂那些旁门左道?”
陆凡耸耸肩说:“大集团阴阳顾问靠不住,看来还得靠小道我。”
“你……”陈梦龙气得冒烟。
吃完了早餐,陆凡打算把胡寻逸叫来解蛊,便让皇甫心燃给他打电话。
拨号后很久那边才接听起来。
交流了一番之后,皇甫心燃挂断电话,说:“他让我们去他住处。”
陆凡说:“也行。”
然后三人来到了那栋依山伴水的二层小别墅。
敲门进入,现胡寻逸一脸憔悴,黑眼圈明显,皮肤干燥没光泽,毛孔粗大,气息虚弱,眼神涣散。
他有些尴尬地笑说:“平常这个点我早就起来工作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难醒,直到心燃你打电话才……起来之后又感觉头昏脑胀的,恐怕是昨天喝醉酒受了风,着凉感冒了吧?”
陆凡和皇甫心燃、陈梦龙互视一眼,都明白这很可能是“枯残蛊”的效力作了。
皇甫心燃感觉又庆幸又愧疚。
如果没换酒,那么现在皮肤干燥、头枯黄的就是自己。
如果没换酒,那么胡寻逸就不会受“枯残蛊”折磨。
然而没有如果。
年纪轻轻就当了总裁,胡寻逸岂是一般人,很快就现气氛不对。
在请大家进屋坐下之后,便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于是陆凡便又将陈莹下蛊的事讲了一遍。
胡寻逸是普通人,接受得自然没有陈梦龙快。
他虽然觉得陈莹昨晚的行为举止古怪,但这并不是第一个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女孩儿,变没有太在意,然而说到她对自己下蛊……
“世上真的有‘蛊’?那难道不都是骗人的东西吗?”胡寻逸皱眉道。
陆凡说:“你现在之所以感觉难受,外表产生变化,就是蛊毒作的症状。”
胡寻逸依然不信,坚称自己是感冒了。
没办法,陆凡打算请出小鬼果果,让他涨涨姿势。
陆凡道:“老陈,麻烦你把窗帘拉起来一下,别让阳光进屋。”
陈梦龙不情不愿地说:“你倒是会使唤人。”
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几扇窗户的窗帘都给拉上。
屋子里光线马上变得暗淡。
陆凡轻拍胸口的柳木牌,说:“果果,出来吧。”
过了一会儿,胡寻逸奇怪地问:“这是做什么?”
陆凡说:“看一下你右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