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居深山的少年,一到大雪封山的冬天,无处可去,多数时间便和师父饮酒取暖、饮酒度日,拿酒当水。酒量绝不是盖的。
然而这在旁人看来就比较惊讶了,这学生模样的家伙居然那么能喝?
包间里气氛怪怪的,第一场平局,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鼓掌欢呼了。
黎玉堂愣了一下,随即咬了咬牙,让人把酒满上。
两边杯子倒满,没有多话,开喝。
一杯见底,陆凡举手擦了擦嘴。放下扎杯,直视着对方。
光头汉子晚他五秒干完,速度已经下降,显然酒力上来,有些受不了了。他面色潮红,亮光光的头上布满了豆大汗珠。
旁边负责加酒的人低声问他:“蛋金哥,还行不?”
光头蛋金一挥手,大着舌头叫嚷道:“行,踏玛德肿(怎)么不行……满、满桑(上)!”
两只扎杯再次倒入浓烈的酒液。
只是这次,加酒的人使了点小手段,蛋金杯中的酒明显要比陆凡的低了那么一线。
这时,孟小芳居然摇摇晃晃地跑过来,指着蛋金的杯子娇呼道:“喂,你们耍诈,不公平!”
陆凡把孟小芳拖回沙上坐下,然后微笑着端起扎杯,看看蛋金和黎玉堂说:“多点少点,无所谓嘛。来,干!”
说完,仰脖饮尽。
蛋金见黎玉堂的脸色变了,马上喝斥加酒的人再给他添加几滴,然后赤红着双眼瞧着天大的一只扎杯,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抬起来,干掉一大半,就说什么也喝不下了。低着头,杵着桌子,向陆凡那边摆摆手,示意服输,最后被同伴搀下去休息。
陆凡竟然赢了,这家伙的酒量竟然如此恐怖!黎方的人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一个个呆愣愣地站着。
只有孟小芳又跳又叫,兴奋不已。
黎玉堂的脸色难看得不行,他环视一周,在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挑战。
毕竟这样拼酒是会出人命的。
蛋金已经去洗手间里吐得肠子都快要断了。
黎玉堂啐了一口,骂道:“饭桶!”
他骂的是蛋金,也包括这些平时吃他的喝他的、关键时候却退缩的家伙们。
解开两粒衬衫扣子,就打算自己上。
一帮男女顿时激动起来,高呼大叫。黎少出马,岂有拿不下的人物、镇不住的场面?
黎玉堂走到陆凡对面就位,满脸凶狠地盯着陆凡,伸手指了指扎杯,示意加酒。
没有多话,闷着头连干四杯。
黎玉堂不愧是混迹酒坛的纨绔,酒量确实厉害,四大杯下肚,也只是脸红气喘,身子还站得稳当。
反观陆凡,依然脸色不变,风轻云淡,简直惊人。
只见他再一次举起满酒的扎杯,说:“继续,干!”
黎玉堂不由得傻眼了,奥槽,这小子先跟蛋金喝了三个,又跟我喝了四个,还以为他肯定不死也要废了,怎么还是如此生龙活虎?真是见鬼!
然而他有所不知,陆凡喝下第三杯就已经感觉有些头晕了,饶他海量,如此猛喝快喝也不免难受,但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道士。趁着蛋金倒下、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之际,他就从怀里悄悄掏出一道“丁未叔通清灵符”,默念咒语,让符箓在自己手掌心里化掉,而后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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