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灰头土脸的带着残兵败将回到县城。吴孝仁早已在警察局里等着他,见到刘勋的样子,吴孝仁就知道事情肯定办砸了。
“哼!”吴孝仁冷哼一声:“刘局长,看来你这次又是出师不利?”
“二爷,这也不能奈我!并不是我不想打,可你看看这帮窝囊废,平时人五人六的,真的动起手来,都是一帮软蛋!”刘勋愁眉苦脸:“再说,卧牛山的那帮子,你也知道,都是一帮亡命徒,我们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吴孝仁看着刘勋:“算了,我也知道你们靠不住,我已经将此事向大帅禀告,这一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从明天开始,带着你的人,给我挨家挨户的征粮,三天之内弄一万斤粮食,如有差池,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刘勋一愣:“二爷,要这么多粮草干什么?”
吴孝仁道:“省城的王督军听说咱么这里匪患严重,已经答应派一个营前来剿匪,这上千号人的粮草军饷是不是应该我们出?”
“应该!应该!”刘勋急忙回答:“只是二爷,我只可听说王督军最是贪得无厌,这次恐怕请神容易送神难,二爷可要小心一些,咱们浑河可是一个穷地方,这伙兵大爷一来,要是不走可怎么办?”
吴孝仁冷哼一声:“这个不用你操心,能请来,自然就送的走,你只要办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就行!”
送走吴孝仁,刘勋长长的出了口气。虽然这个吴孝仁在浑河官位不大,势力却不小。自己这个警察局长的位子还是他给弄来的,如果得罪了他,明天也许自己就不是局长了。
刀疤看着吴孝仁的背影,对刘勋道:“局长,怎么这征粮的事情也是我们干?”
刘勋一笑:“这还用说,如今咱们浑河一没有县长,二,即便有了县长,县长也说不上话,征粮这种美差,二爷怎么会交给旁人,他说是一万斤,交给王督军的恐怕不到三成。”
“那咱们呢?”刀疤问道。
“呵!”刘勋笑了,是被气笑的:“咱们?咱们连个汤都喝不上!不过,我自然也有办法,不能让兄弟们跟着白忙活一场,你说是吧!去告诉兄弟们,明天开始,咱们去征粮,让他们都精神点!”
牛脊梁离卧牛山不远。刘勋带着大队警察赶着几辆大车走进牛脊梁,刀疤提着一口大铜锣,“咣!咣!”的敲了两声,扯着嗓子喊道:“父老乡亲们都听仔细了,省城王督军得知我们浑河匪患严重,准备出兵围剿,怎奈粮饷缺乏,各位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粮,没人缴纳粮一斗!”“咣!咣!”
一路喊一路敲。刘勋瞅着烟带着一帮子警察就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下乘凉。一名警察道:“局长,刀爷都喊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要不要兄弟们去看看?”
刘勋在这警察的帽檐上来了一巴掌:“急什么?你小子是不是有看见哪家姑娘长得好了?”
那警察嘿嘿直笑。刘勋也笑道:“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别着急,咱这叫先礼后兵,他们要是乖乖的交出粮食就饶了他们,如果不给再动手不迟!懂吗?”
“明白!”警察们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