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没有再说话,因为,我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
心想他怎么如此大意,未必然赢了别人一次,就一劳永逸了?
哼!真是太天真了。
我咬紧了牙,双眼血红,为了不让文种有手上的动作,我掐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阵的猛摇,巴不得他早点儿断气。
“你以前的大爷是谁,我不管,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大爷!快,叫我大爷,叫我大爷,我就松手。”
说完,我将手上的力道故意松了些。文种刚喘了几口粗气,我便稍微加大了力道,为的,就是给他一点儿紧张感。
“大,大,大,大爷。”
“哼!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看着啊,大爷可说话算数。”
说完,我将双手一放,任由他摇摇晃晃摆动出去。
“咳咳,咳咳。”
文种本是文人,从小就没练过武功,不好好咳一阵才怪呢。
“拿命来!”
刚好一会儿,这货又来了,拿着金元宝,哪儿也不敲,就直冲我的脑门儿。
想想也对,三局两胜,说不定文种就是这样想的。
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是不会罢休的。
咬紧了牙,这次,他是彻底把我惹火了。
看来,不给他压岁钱,他就不知道自己是三岁小孩儿!
运起《龙阳神功》,脚下蓄力,转瞬,我已经化作一道虚影。
“拿来吧你!”
见我瞬间出现在他身前,文种愣住了,趁他愣住,我从他手里猛的一抓,可能是他没在意,元宝很顺利就落入了我的手中。
接着,我拿起元宝,毫不含糊的在文种的脑门儿上连续敲了三下。
咚咚咚
文种哭了,是被痛哭的。
看他一脸衰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可能是在回忆自己的人生。
片刻之后,他毫无征兆的叫了出来。
“死贼!我跟你拼了!”
我猛的一惊,下意识的做出动作,朝后跳了跳。
可是,这货站在那里哭了一会儿,就直接跑到了房门口,从地上艰难的拖起大砍刀的一端,面色狰狞。
我和西施站在原地,没敢动,要是他把大砍刀从地上提起来了,那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房间这么小,如果打起来,很容易伤到西施姐姐。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文种还是没有把大砍刀给提起来。
说他什么好,坚持不懈?不过看他那一副阳痿的样子,应该跟这四个字是格格不入了。
不管了,他有这种想法就是不对的,他心里毕竟还是想弄死我们。
气愤的上前,我抬起一脚,便将半起的大砍刀踩到了地板上。
文种手上一受力,整个人也躬了下去。
我一看,干脆拖着他的衣襟,脚上顺势一勾,将文种整个人弄的趴倒在地上。
接着,我骑到文种的背上,伸手指着大砍刀喊了起来,
“戳它,戳它,文种,快,用你那哥们儿戳它,看它听不听你的。”
喊了一阵,文种只是冷着脸,默然无声。
倒是一旁的西施急了。
“官人,不要这样对他。”
见我皱着眉看向自己,西施跺了跺脚,走过来蹲下,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
“官人,可以用他做人质,把范晚换回来。”
“没用的,勾践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们不如杀了我吧。”
我擦,没想到这么小的声音,他都听见了。
难道这二货是顺风耳。
“哼!我偏不听你的。”
说完,我猛的起身,顺手将文种拉起。
这货面色沉沉,一脸呆样,仿佛经过大风大浪,已经成熟了一般。
一手拉住他的衣襟,我笑着伸手掐了掐他的脸,十分满足的说。
“嘿嘿,龟孙,我就喜欢你这个傻b样子。”
“哼!”
文种挣扎了一番说道,
“死便死,却不能失了气节。”
我呆呆的看了看他,不敢相信这是从文种嘴里说出来的话。
试想,他文种刚才管我这个二十几岁的小辈叫大爷的时候,那表情叫一个猥琐。按照他的说法,自己也成了名副其实的龟孙,难道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修炼成精,顿悟了不成?还弄出了气节这冰清的东西。
狠狠的照着他的肚皮来了一拳,我冷眼看了看文种,
“老实点儿啊,别它马跟我装纯!”
心知不是我的对手,文种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自己于你不敌,可是,这装纯是个什么意思,可否指教?”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走,走,走。”
一边说着一边走,我就不明白了,这些文人它马的难道是脑子有毛病吗?
阿基米德是这样,路八千是这样,现在又来一个文种,都要死了,放弃学术好好看一眼这个花花世界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