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安夕颜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怀孕和华景天有什么关系,“上次吃了他开的药之后,我来月经时,肚子已经不疼了,而且周期也正常。”
“反正他闲得慌,让他来一趟无妨。尽”
安夕颜没再开口,静静地躺在莫向北怀里,心头莫明奇妙地涌出一抹让人不安的因子,搅乱着她的心,让她无法安宁。
第二天是周六,安夕颜起得有些晚,从床上坐起来,她感觉头疼欲裂,鼻子也有些不通气,感觉难受极了。
莫向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夕颜坐在床上,正用拳头捶着头,他眸子一沉,大步走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拳头,“一大早的,你就玩自虐?”
安夕颜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脸的憔悴样,“我估计是感冒了,头晕,头疼还有鼻子不透气。丰”
“活该。”莫向北板着大臭脸,语气冷得跟结了冰渣渣似的,“泡着澡你也能给我睡着,水都凉了你感觉不到?
她都难受得要命,他还毫无一丝怜惜地训她,安夕颜觉得心酸得不行。
鼻头一酸,那双看着莫向北的眼眶就红了,“你凶我……”
那委屈伤心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莫向北没事欺负她。
每次都还没说她呢,她就是这样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惹得莫向北每次都恼不起来。
只能挫败地一声叹息,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抬手轻轻地给她摁着头部,“你又不是小孩,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大手的力道不轻不重,摁得安夕颜舒服得直‘哼哼’,“再靠左一点……嗯对就这儿……嗯好舒服……”
莫向北身体倏然紧绷,忍不住开了口,“你闭嘴!”
她根本不知道,她这样哼哼唧唧的声音有多性感,性感得让他血脉喷张,如果不是怜惜她现在难受着,他估计会毫不犹豫地压上她,先让他泄了火再说。
但安夕颜这只不怕死的,丝毫没意识到莫向北此刻的危险性,根本是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哼唧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
“嗯好舒服……啊太舒服了……嗯你快点……嗯对就这样……”
莫向北脸黑了。
身体更紧绷了。
他低头,看着下身某处已经苏醒的兄弟,咬咬牙,一把将怀里做乱的小女人松开,起身大步走到房门后,只听见‘吧嗒’一声,房门被反锁。
紧接着,他转身大步朝安夕颜而来。
“你干什么?”
看着边朝这边走来边脱衣服的摸向北,安夕颜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掀开被子,快速地钻了进去,“莫向北,你这只禽、兽,我生病了你还不放过我。”
控诉!
幽怨而愤怒的控诉。
但她也不想想,之前究竟是谁在那儿‘嗯嗯啊啊啊’,把对方的火给撩起来的。
站在床边,莫向北快速地脱了身上的衣服,像是没听见安夕颜的抗议似的,一把掀开被子,直接就上了床。
“我抗议……”
“无效!”
“我身体抱恙,我申请休息……”
“生命在于运动。”莫向北一边解着她身上的睡衣一边去吻她到处躲闪的唇,“我保证,一会儿出一身汗,会好受许多。”
受欺压的安夕颜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地说他,“我要是一会儿起不来床,你得伺候我!”
“好。”
反正他今天不去公司,有的是时间。
那天上午,莫向北将安夕颜压在床上不停地做运动,安夕颜被迫出了一身汗又一身汗,床单上不知是汗液还是体液,最后都湿透了。
当莫向北终于好心地放过她,安夕颜两眼一闭,连缓冲都没有,直接陷入昏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钟,如果不是被肚子饿醒,她或许还能在再睡上两个小时。
从床上起来,她感觉自己真的轻快了许多。
头也不疼了,也没了晕头转向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鼻子竟然通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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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站在盥洗室前,看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精神不错的自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果然,生命在于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