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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先战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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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秦风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为今之计,生以为只有先战后和。”

闻言曹议金不由奇道:“爱卿先前所的不可战亦不可和,如今又先战后和,岂不矛盾?”

“自是不矛盾。”秦风回答:“正所谓‘物极必反’,又有‘致之死地而后生’,不可战亦不可和便是死地,解决之道便是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亦战亦和。”

“好个反其道而行之!”曹议金头道:“爱卿请讲,我等该如何先战后和?”

“皇上。”秦风拱手道:“生对敦煌国与回鹘之间的恩怨了解不多,斗胆猜测敦煌国已与回鹘多次议和。”

“正是。”曹议金脸上略带尴尬和愤怒的回答道:“十余年来,共议和九次。”

曹议金没有详的是,每次议和都要给回鹘送去数十万两的纹银,且年年都要朝贡。

“生以为,正是这长久以来的议和造就了今日的养虎为患!”

“此话怎讲?”

“其一。”秦风解释道:“长年议和所送出的银子使回鹘兵强马壮,而敦煌国却是军力不振。”

闻言众大臣不由连连头,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敦煌国虽然多年平和少有战乱,但国家和百姓却被朝贡和议和的银子给压得喘不气来,这其中尤其是百姓,因为这些银子最终还是用税收的方式摊派到百姓头上的,甚至这其中官绅还要抽上一笔,于是各种苛捐杂税数不胜数。

这么一来敦煌国的国库自然空虚,军队也因为经费不足受到影响。

反之回鹘这边拿了议和的银子,转过身就可以用这些银子招兵买马,这一来一去,用秦风的“养虎为患”实不为过。

“其二。”秦风接着道:“长年议和使敦煌朝廷上下全无备战之心,军队士气低靡。”

这下大臣们就大感尴尬了,尤其是刚才主张议和的那批武将。

事实上,那些武将之所以强烈主张议和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清楚的知道敦煌国的军队没法打仗。其原因就不用多了,议和议和再议和……当兵的自然就会以为,反正年年回鹘军来了就给银子便是,还练什么兵打什么仗?!

同样的道理,朝廷的官员也是这番心思,所以还真像秦风所的那样“全无备战”之心。

这时曹元德插嘴道:“你等书生又岂知当时形势,若我等当时不议和,如今又岂有敦煌国?何况这与你的先战后和又有何关系?”

“自是有关系!”秦风扫了曹元德一眼,道:“生适才所言,正是回鹘今日觉得敦煌国软弱可欺的源头,若回鹘觉得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荡平敦煌,试问回鹘又如何会将敦煌放在眼中?又如何有真心实意与敦煌议和?即便是议和,那也是将敦煌国当作圈养的羔羊,随时上来割上一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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