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也不想让小欢记起当年的事,欢欢回头去找淳风时,和他连个招呼都没打。
‘几千年前的陈年往事不要再提了,我现在心里只有璃欢儿,唔,还有叶小欢。‘
噗,老妖精自己都恶心得差点吐了,这些话好像都是在那个梦里学来的,真是俗不可耐,无味之极!
不过这丫头真是好打发,这么两句话,她的小脸就笑成一朵花儿了,大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儿:‘以后不许总缠着我,不许招蜂引蝶,不许抓小姑娘浇花,不许......‘
听着她一条条的立规矩,容珂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到心底。
‘那以后我是不是也不能再穿红衣裳?‘
上次的导火索就是一件红衣裳,还是说清楚,免得还有下次,现在和小欢之间就像崩紧的橡皮筋,随时会断,以后小欢让他穿黑他绝不穿白,让他穿绿他绝不穿红。
‘这个嘛,我觉得你还是穿红色顺眼一些。‘其实在小欢眼里,容珂只要别再穿这个什么李春秋的道袍,那么穿什么衣裳她都没意见。
其实容珂就算不提醒,小欢也是会打坐调息的,她才是刚刚突破,未能稳固便来到这岛上,那日从迷雾阵中出来时,她便感到经脉中真元如有暗涌,这几年她突破迅速,根基不牢,换做别人,肯定以丹药和灵石来调补,她却是一套现代人的养生哲学,是药三分毒,从心里就对丹药有抵触,宁可就这样如同独角楼一样的悬着,也不肯服食丹药。
她这一入定就是几个时辰,运行了几个小周天,四处流动的真元这才如缓缓流淌的溪流,汇入丹田。睁开眼睛又已经是傍晚,残阳似火,绛色的烟霞把四周的草木渲染得妩媚妖娆,暮色中的天空如同油画,浓墨重彩,分外绚丽。
蛋蛋和阿狸坐在她身边,同样在打坐修练,却偏偏不见容珂。在她四周有两处禁制,将她和两个孩子牢牢的护在里面。
小欢从乾坤镯里拿出条烤鱼吃了起来,话说已经两天没有吃过饭了呢,虽说筑基以后,就算不吃饭也没事,可是肚子里吃点东西,还是很美妙的事啊。
一条鱼吃到一半,容珂便回来了,他已经换回了一身红衣,又变回了她心中的红色大魔。
‘你是不是进到遗府里面了,有没有看到满身是毒的骷髅,是不是需要你不停嗑头,直到把蒲团嗑烂,才肯把宝物给你啊?‘
‘你是如何知晓?‘
‘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容珂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打从心底笑出来,自从做了那个梦,他似乎对她的鼻子特别感兴趣。
‘院门的禁制我已破除,院内另有阵法,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探。‘
以容珂的修为,夜晚同白日没有差别,他只是担心入阵后无法脱身,不放心小欢独自在这里,这才折了回来。他从小欢手中接过她啃了一半的烤鱼,只吃了一口便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你烤的,真难吃。‘
小欢嘻嘻的笑起来,不愧做了她九年的男人,只尝一口就能把神厨娇噎死。
吃饱喝足,容珂把小欢拉到身边,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盘膝坐好,柔声道:‘该双/修了。‘
小欢的小脸给苦菜花还苦,尼玛,说话不算数咋滴?虽说你的肉不吃白不吃,可我这会儿暂时不想吃。
容珂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她一眼,自是知道这小东西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不是那个双/修,我把心法传你。‘其实修真宗门多多少少都有各自的双修之法,仙璃宗当然也有,只是小欢当时年幼,仙璃娘娘又有私心,就没有传给她,现在容珂教给她的,不是动作上的,而是修练心法。
以前小欢或多或少能吸纳他散溢的真元,可这半年来明显养份不足,她既不肯服用丹药,又不敢回仙璃宗找师傅,一味自己修炼,如若再这样下去,很容易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小欢把手掌放在容珂的手心里,用他教的法子运动真元,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真元从手心传入容珂体内,和容珂的真元融在一起,运行一个周天后再从另一只手的掌心传给了她,她又以同样的方法运转后传给容珂,周而复始,两人的真元一次次的合二为一,在经脉里欢快的奔腾。
这是小欢从未有过的感觉,奇妙得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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