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接受?就算是你们将脸都毁了,也抵不过我娘所受的痛苦,让秦家脸面丢尽,太子也因为此事大雷霆,要送入宫中的那些花都被耽误了下来,若是被皇上怪罪,可是杀头大罪,你们担当得起吗?”秦淑瑶冷哼一声,看着这母女两人,心头是说不出的厌与恶。
“求太子妃开恩,替我们想想办法。”南宫月磕下头去,将所有的尊严都放在了地上让她践踏。
今日身居高位之人本该是自己,太子妃本是她南宫月,却要因为她丞相千金的谋略过人而让自己低人一等,她绝不甘心,秦淑瑶,总有一日,你今日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必定尽数奉还。
“起来吧,念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这一次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有一个条件。”秦淑瑶缓步走到南宫月跟前,俯下身低声道。
南宫月背脊一凉,下意识的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妖媚的眼底,除了厌恶还有得意与鄙夷,如同看待脚下的蝼蚁。
“你从今往后都不许靠近太子殿下半步,若被我知道了,必定让你生不如死。”她一字一顿,眼底寒光乍现。
南宫月软软坐在地上,刹那间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刘玉琴伸手去扶她,对着秦淑瑶解释道:“太子妃,她一定是被吓坏了,再说也绝不可能会去见太子殿下,更没有存过半点心思,太子妃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秦淑瑶靠近她面前,伸出手去挑起南宫月下巴,笑意森然,“你自己说,能不能做到呢?”
她是怎么现自己心思的南宫月已经无法去想,如今被她捏在手心除了答应别无他法,罢,日后再作打算不迟,很快她就摇头,否认了此事。
“太子妃,此事绝对不是真的,不知是谁做的谣传,实不相瞒,我早已经心有所属,此事……”她咬着下唇,犹豫片刻:“那日在玄青湖,四王爷、九王爷都看见了,他们也是可以为我作证,只是我担心爹,才没……没敢将此事说出来。”
“不知是谁家公子呢?”秦淑瑶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南宫月心下一惊,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这个……是、是那林员外的公子。”
“城北林员外?”刘玉琴脱口而出。
南宫月心知此时为了摆脱秦淑瑶的疑虑,已是骑虎难下,唯有点头承认。
“你……”刘玉琴气得差点晕过去,城北林员外那公子是什么人,相信没见过其人也都听过关于他的风流韵事,终日流连花丛,不务正业,女儿什么时候竟然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这不是真的吧?”平复着起伏的胸膛,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南宫月。
“娘,是、是真的。”
“呵呵,月表妹,我可真是没想到,看来是误会你了,竟然如此,不妨一个毒誓,反正你也不会在意,对吧?”
南宫月一惊,颤声道:“什、什么毒誓。”
“既然你并不喜欢殿下,心中更是意有所属,个毒誓让我心安,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吧?”秦淑瑶掩唇而笑,眼底夹着一丝阴狠。你以为区区片面之词我就会相信?未免想得太好了,狠毒小人,对付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怎么了,月表妹是不愿意吗?”她转过身,冷冷的勾起唇角。
秦夫人见女儿这番说辞,也隐约明白了南宫月的意图,看来果然是不能放松警惕,好不容易将南宫云除掉,她已失了先机可还不甘心,假以时日,必定成为心腹大患。
“月儿既然对殿下没有半点心思,誓对你来说最简单不过,除非你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南宫月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不知该说什么而已。”
“月儿你真是让娘失望透顶。”刘玉琴抚着额头,满脸的失望。
“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秦淑瑶冷声道,已经对她失了耐心。
南宫月咬着牙,眼底闪过怨毒与不甘,最终看着秦淑瑶腥红衣袍的华丽背影,暗暗将一切都忍了下去,抬起手缓缓举到耳际,一字一句道:“我南宫月今日在此指天誓,对太子殿下绝没有半点心思,更不会对殿下有不轨意图,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淑瑶终于露出笑容:“好,月表妹能屈能伸,我甚是佩服。”她伸出手去,将人从地上扶起。
“夫人您也起来吧,从此刻起,百花盛宴上的旧账,一笔勾销。”
刘玉琴激动的笑了出来:“多谢太子妃,秦夫人,今日恩情我们会记在心上,他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