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罪,认下所有的罪,你杀了我一个人好了,但求你能放过我的母亲和双侍卫,他们都是无辜的,都只是听命于我,你要杀就杀吧,如果也杀了高湛,也算是成全我和他了,既然生不能长久地在一起,死后做对阴间夫妻也不错。”
“难道朕给你的爱还不够多吗?那个高湛哪里比朕好,你为何要钟情于他?”拓跋宏几乎哭泣地问道。
“有些话我们是应该好好说说了,但我不希望有旁人在场,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留下一名侍卫在侧,用棉球将耳朵堵上,咱俩夫妻一场,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我所有的心里话!”冯润将语气放的缓和了些。
拓跋宏屏退了所有的人,就留下一名侍卫在侧,并责令他用棉球将耳朵死死地堵了上,他将冯润扶了起来,并赐她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我不是冯妙莲,而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一抹灵魂的附体,我和高湛在那个世界里就是一对恋人,我们即将要步入新婚礼堂了,却在拍摄婚纱照时,在河滩里遇到了突的洪水,我们就是这样穿越来的,或许你不会相信,但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当初我只以为是我一个人穿越了,直到我被遣送出宫,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我遇到了也重生的高湛,并且是他将我的生命挽救了回来。”
拓跋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当初不肯再和朕回宫,原来就是因为他,难道是朕拆散了你们不成?”
“没错,就是你拆散了我们,我们在头天已经私奔出城,冯熙又将我们抓了回来,以高湛的性命相要挟我回到你的身边,或许也是我对你余情未了,所有就答应了冯熙的请求,这才和你回到了皇宫,高湛一直默默地守候着我,从平城来到洛阳,只为能保养好我的身体,如果没有他,如今的我也不可能还这样的活着,早已是遍体鳞伤,满身的伤疤,是他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你说这份情我怎能辜负!”
拓跋宏默默地低下了头:“妙莲,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恩爱的日子了吗?难道你就真的对我没有爱了吗?”
“对你的爱,早在你喂我喝下那碗堕胎药的时候,就已经变成恨了,你利用我,对太皇太后进行报复,连我那腹中的骨肉都不放过,你那天和江奴在假石山后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知道我喝下了那碗堕胎药时的心情吗?可怜我那孩子早产下来,连一眼这个世界都没来得及看一看,就被你命人扔掉了,我甚至连孩子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为了你的仇恨,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还少吗?你让我如何不恨你?”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对于孩子的事情我也很后悔,我也一直都在补偿着你,我只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甚至要你做上真正的一国之后,难道朕如此做,都还弥补不了你的心伤吗?”拓跋宏深情地拉住了冯润的手。
“我也曾想将这一切仇恨都忘记,好好地和你生活在一起,可是你为了南征,一次次地又将我抛弃,连我病危你都没回来看上我一眼,说什么江山,可江山又能代替你的爱吗?我需要的是能时时刻刻将我放在心里的爱,而不是这一国之后的虚名,我想要的爱只有高湛能够给我,而你能给我的只有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