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我害怕着,迷乱的望着莱特莉丝,小声问:“我刚刚变成了狼形?”
莱特莉丝说:“你不知道?我脑子里残留有刚格尔变形时的情形,你那模样看起来和他们很像。奇怪,我一直以为刚格尔重塑的狼形没那么高大呢。”
这里面一定有错误或误会,这位盲眼的小姐恐怕没弄明白,我可不是血族,我只不过是尸鬼罢了。我不可能使出训诫之力,就像金鱼不可能在陆地生活一样.....
除非....
我被冷酷如尖刀般的寒意笼罩,在恐慌中,我开始用我的意识检查身体。这一次我做的万分仔细,不放过任何细节。如果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无论好坏,我都必须清楚,我不容许任何变量破坏我的计划。
心里有个声音响起,那不是绿面具,也不是我任何一个人格,它问:“计划?什么计划?”
“我不清楚,也许只是我的异想天开,但....我总得有个计划,我不是末卡维的傀儡,总有一天,我要挣脱出他的牢笼。”
“那么你得小心了,末卡维躲着上帝,而你躲着末卡维,你有信心完成你的计划吗?还是说,也许事到临头,你会发现。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末卡维的掌握之中?”
“如果我不断如此自我质疑,我会陷入死循环的轮回。请容许我去尝试吧,我亲爱的自我。”
它不再质问,陷入了沉默。
我在体内发现了另一种器官,它依附在我大脑的脑垂体下。非常难以察觉,几乎没有任何体积。通过这个器官,它不停制造出某种物质,影响着我的大脑与躯体。
它让我的脑海里充满狂怒,抑制着我疯狂的念头。在这激烈的矛盾中,我觉得自己变得如此无趣和冷静。它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我,它让我产生着变异。
这就是狼人的狂怒吗?那个混蛋阿斯兰博,他将我变成了狼人吗?
我应该立即消除这诅咒,摆脱它的影响,这工作对我而言前所未有。但就像每一次遭遇难题一样,我不信我会对此束手无策。
但....等等,我为什么要消除它呢?如果我可以抑制狂怒,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变形,这何尝不是一次完善语言的机会?
是呀,狼人的语言,狼人的架构,我对此一直未曾涉及。我应当好好利用这机会研究它,不是吗?如此说来,这狂怒的器官并非诅咒。而是恩赐。
.....
我从自我观测中清醒过来,发现莱特莉丝正扶着我坐在墙角边的石椅上。她担忧的说:“你刚刚神魂颠倒的模样,我害怕你....”她伸出冷冰冰的小手,触碰我的额头,好像担心我发烧似的。
我笑道:“那是刚格尔变幻形体的后遗症,我没事。好得很。”
“可是你并非刚格尔,怎么会....”
我急了。我得设法转移话题,我看了身边的帕丁。这小老头现在昏了过去,我指着他说:“我们该想法从这儿出去,总在这鬼地方发呆可不是办法。”
莱特莉丝点点头,说:“你杀死了那个木乃伊守卫,我本以为会出现出口或是密道,可看起来....”
我摇头说:“莱特莉丝呀,你以为这是探险游戏吗?这个守卫不过是被吵醒的,它可不是用来考验咱们的大怪物,一旦被消灭,这儿的主人就会网开一面。”
此时,我听见耳畔又响起了灵魂的呢喃,它说:“在木乃伊躺着的石床上,你能找到前往我真正墓室的机关。”
我激动的站了起来,对莱特莉丝说:“那石床看起来可疑极了,你不觉得吗?”
莱特莉丝赞同的说:“我们四处搜寻一遍吧,实在不行,我可以设法从原路返回,攀岩对于我们而言并不是问题。”
我反驳道:“咱们都已经跑了这么远了,从原路返回多没出息?说不定这墓穴的主人藏着什么宝贝呢。”
莱特莉丝说:“小心,面具,我总觉得这整件事十分可疑,这可能是个陷阱呢。”
我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陷阱?如果是陷阱,它就不会留下这么个难缠的木乃伊啦。”
冷笑声中,我朝石床走去,掀开帷幕,我发现石床上刻着复杂的图案,看起来磕磕绊绊,崎岖不平。
这床看起来气派,可其实粗糙的很,难怪那木乃伊要起来杀人呢,这床谁躺着睡都会有起床气。
莱特莉丝走上前,我拉住她的手指,沿着那浮雕滑动一圈,问:“你怎么想?”
她似乎深受触动,沉吟不答,伸出另一只手指,在浮雕上绕老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