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熟悉而轻柔的力道传来,我冲力全失,身体失衡。一头撞到墙上,悲惨的瘫在地上。
挚友先生说:“你吃错药了?刚刚你那一跳,足足有十米远了。”
我爬起来,见到无策,问:“无策。令堂还好?”
他的反应令我十分无趣,他说:“还好。你快点坐下,张先生有话要说。”
他变得如此无聊,以至于我几乎有些愤怒。就像目睹一个可爱的幼童变成吃喝嫖.赌的混混一样,我认为他已经走上了歧途,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不近人情,如此冷漠残酷。如此的恶毒可恨....我多么想念当初见到我像耗子见到猫一样战战兢兢的那个他呀..
挚友先生一抬手,我被一股力量抬了起来,飘到了沙发上。他说:“首先,恭喜你们回来。我听说你们做的还不错,至少没有缺胳膊断腿。”
无策叹道:“你这话说的可轻巧,那是你没看见。面具这白痴险些成了木乃伊呢。”
我抹抹眼泪,唉声叹气,顾影自怜。凄凄惨惨。
挚友先生笑了笑,抛过来两个手机。说:“这是新的手机,放心。上面没有安装监控程序。”
我们俩的手机早就在朝晖失落了,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匆匆看了一遍,果然没有异常,而且和原先的手机几乎毫无差别。但这小子的电脑技术出神入化,要是他动了什么手脚,我们也看不出来。
他又说:“缇丰王子有话对你们俩说。”说完,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过了片刻,屏幕中出现了缇丰王子的人影,他通过特殊的摄像头将影像发送到这儿,这是某种即时聊天的软件。
缇丰王子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背后是一面华贵典雅的墙,可能是住在某个豪奢宾馆中,她穿着宽大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宛若出水芙蓉般诱人,无策与挚友先生眼神中都流露出惊讶之色,他们恐怕都发觉了她此刻性别转换的事,但却无法确定。
缇丰王子粗声粗气的说:“面具,无策,你们回来了,对吗?”
她试图伪装出原来中性的声音,但那显然徒劳无功,她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宛若黄莺啼鸣。
我们点点头,说:“王子殿下。”
她笑了笑,说:“我挺担心你们的,真没想到你们居然安然无恙的回来,而且还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拾起一台平板电脑,指着上面的新闻说:“看!”
我定睛一瞧,只见上面用西班牙语写道:“朗利.海尔辛与他神秘的三位本国助手,在虫灾中的一个月,不得不说的神秘故事。”
随后,报道用异想天开又极端香艳的笔触,描绘了我们和海尔辛之间的情事纠葛,其中的关系真是毁尽三观,亮瞎狗眼,非但有男女三.角.恋,更有腐女喜欢的那一套说辞。
缇丰王子哈哈大笑,随后似乎觉得不雅,用手捂住嘴,闷闷的笑了几声,我和无策互望了一眼,我用满怀羞怯的目光瞪着他,抛了个媚眼,来了招玉手托香腮,他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拳,我痛呼起来,摔倒在旁。
缇丰王子乐不可支的说:“你们这两个混蛋,害得我为你们担心,原来你们去那里不.三不.四去了。”
我又惊又怒,暗骂:“缇丰王子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我是个疯子还好说,她为啥这么兴奋?”
她取笑了一会儿,正色说:“面具,事情办成了吗?”
她指的是呑世蛇卵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这是自然,王子殿下,在下一诺,至死不渝。”
无策眼神惊讶,问:“真的?”
我面露不屑之色,一撇嘴,说:“这还能有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