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害臊,但生死关头,脸皮一定要厚,想起本国那些碰瓷的一应男女,又想起刚刚雪地中含血喷人的恶老头,我心中涌起无尽勇气和希望,顿时将个人荣辱抛在背后。
我喊道:“你不觉得赤·身·裸·体面对着客人,也并非有礼之举么?”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动了起来,沿着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动了一圈,我看得血脉偾张,要不是心中害怕,早就管不住胯·下之物了。
她皱眉说:“我可真闹不懂了,大部分男人都希望见到我这幅模样。”说罢呵呵娇笑起来。
我凝聚心神,驱散杂念,挥动手枪,示意她快些让开,她无奈退开一步,露出房间内的景象,我定睛一看,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差点儿丢了魂。
这卧室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二楼,厚重的床帘遮住了阳光,但我隐约能看清房间中的情形。
四位不着寸缕的本地女孩儿四散坐着,姿势妩媚,搔首弄姿,眼神困惑,面露惊奇的笑容,她们面带潮·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
在正中的一张床上,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手脚被绑在床脚,穿着黑色的皮衣,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他紧闭双眼,精疲力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事实上,他嘴上套着一个令人遐想的圆球口罩,即使他有力气说话,只怕也发不出声音。
这场面太过于刺激,我感到下·身如怒龙狂狮,肿胀欲裂,我急忙念道:“神游太清兮翱翔宫阙,月朗心明兮后知后觉。”一股强烈意志顿时浮现脑海,顷刻之间,我想到了释迦摩尼,想到了耶稣基督,想到了默罕默德,想到了东方不败,想到了民族英雄,想到了前辈英烈,想到了那些碰瓷之人的嘴脸。这些场面残忍丑陋,足以让我永世不·举的意念压制了我小兄弟的叛逆之举。
我身后那位女孩儿从我身旁擦身而过,丰满的肉·体推搡的我踉踉跄跄,她说:“瑞斯特先生累啦,我们一个早上反复了十三次,加上昨天晚上的次数,我已经忘记数字啦。但他还没有满足我们,你想要加入我们吗?紧张的亚洲先生?”
我捏紧手枪,指着她们,原地转了一圈,示意让她们莫要靠近,等我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享尽艳·福的混蛋,搭搭他的脉搏,翻开他的眼皮,上下检查了一番。
这人是个血族,因而没有心跳,但他还活着,血液在皮肤之下缓缓流动,而且并无生命之虞,也许正如她们所说,这人在此胡天胡地,即使是强壮的血族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萨佛林装出清纯的模样,遮住眼睛,笑着说:“刚刚屋子震动的那么厉害,原来是这家伙在。。。。在这样那样呢。那些镇民之所以不让我们进来,恐怕是怕我们打扰他们的好事吧。”
我干笑了几声,突然伸手抓住一个女孩儿的手腕,她毫不抵抗,反而娇笑一声,朝我嘴唇吻了上来,我轻轻一让,躲开了她的香唇。
她有脉搏,她是个活人,事实上,我辨别最轻微的征兆和信息素,足以确认在房间中的女孩儿全都并非血族,瑞斯特虽然举止荒·淫·糜·烂,但却并不违反卡玛利拉的戒律,他没有任意制造后裔。
我朝她们鞠了一躬,对着手腕说:“总部,一切正常,瑞斯特并没有任何危险,结束。”
随后,我用腹语术,令手腕发出微弱的沙沙声,说道:“收到,谢谢你的合作,墨慈之牙,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结束。”
我露出微笑,对女孩儿们鞠躬致歉,她们发出娇笑,朝我挥手道别。我掀起窗帘一角,朝楼下稍稍观望,发现那些镇民依旧阴魂不散的围在屋子四周,更有几个人守住越野车,看架势不打算轻易将我放走。
这些无耻的骗子啊,他们打算将碰瓷贯彻到底吗?
我环顾房间,举起一个用途不明的木·马,那些女孩儿发出好奇的惊叹声,我挤出浑身力气,趁着楼下看守的人不注意,将木·马从窗户丢了下去,这木·马径直越过花园,精准的掉落在一处雪堆之中,同时撞到一旁的松树,树上掉落一大块雪,将木·马瞬间掩埋。
楼下守着的人喊道:“他跳窗了!从后花园跑了!”
几乎所有守着的人都朝那片雪地冲了过去,这些人头脑发热,没想到我会使诈。他们绕着雪地找来找去,没见着我的踪迹,也没瞧见雪中的木·马。我轻手轻脚的从另一个方向跳窗而出,朝安邦德的越野车悄悄看了一眼,发现依旧有一个镇民守在它旁边。
但我并不打算驾驶这辆车,我沿着街道绕了个圈子,跳进一个看上去像是老年人居住的花园,从口袋中掏出刚刚从恶老头那儿顺手偷来的车钥匙,看看车型,确认自己没有猜错地方。随后我启动汽车,无声无息的顺着后方的小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