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是有希望!”周青面sèyīn沉,心中越不乐。
两人上了天庭,四大天王不敢阻拦,玉帝听闻,赶紧起架上殿,见六公主拜倒在殿下,顿时大怒。
“你身为瑶池仙女,享受天宫无边胜境,反而不怜惜自爱,私自下凡,配上凡人,坏我天庭颜面,我如何能容你。掌刑天师何在!”玉帝怒声喝斥,群仙不敢多言。
张天师乃是掌刑天师,见玉帝呼唤,赶紧拜下。
“臣在!”
“虽是我女,但触犯天条,一视同人,此等罪孽,该如何处置?”玉帝问道。
“岂奏陛下,私自下凡,就是打入轮回,六公主私配凡人,罪加一等,应上斩仙台。但念在……”
“够了,谁替这孽障求情,就与她同罪,四大元帅何在,穿了这孽障的琵琶骨,押往斩仙台斩了。”张天师正要说话,就被玉帝打断,玉帝真是震怒,开了金口,谁都不感求情。”
灵霄宝殿高,杨,王,李四大镇殿元帅上来,如狼似虎,按住六公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六公主大声悲呼:“父亲饶命!”泪如雨下,玉帝不理,只叫四将动手。
四将拿了铁勾,就真个穿了六公主琵琶骨,鲜血淋漓,痛得六公主死去活来,就在殿下挣命,嘴里只是求饶。
群仙不忍,但玉帝目光扫过,都不敢上前劝阻,哪吒正要出头,却被托踏天王拉住,托塔天王面上冷笑,盯住哪吒,哪吒不敢动。
六公主强忍疼痛,声音微弱:“帝君,求你向父亲求情,留我xìng命,我还想见我的相公和孩子。”
“好个玉帝,真就如此心狠。公主,我可是救不了你了,陛下是真要杀你,要怪,就怪你那夫君吧。公主你死了,只怕那张宇正也要杀上天庭吧,正好夫妻同上斩仙台呢。”周青暗暗心惊,念头一转,就知道了玉帝下狠心的原因,那张宇正的差使,玉帝居然就知道了。
“难道,六公主下界,是玉帝暗中安排,牺牲自己女儿,好狠!”周青明白,这玉帝很可能早就知道了那张宇正是个关键,自己偶然测到天机,才清楚明白,玉帝是地位受到了威胁,而自己更加不乐观。
“四将还不拉去斩仙台!”玉帝怒道。四将不敢违旨,拖了铁钩,把六公主一路拖将出去,六公主声音微弱,连连向周青求救。
“陛下!”周青上前道。
“哦,原来是勾陈帝君,你拿此孽女,不至我天庭颜面受损,很好,很好,朕会传卯rì星官与太yīn星君,如你所愿。”玉帝竟然直言,断了周青的心思,面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玉帝,周青也没有办法,何况这话一出,两人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周青也只好住口。
六公主见自己父亲如此无情,却是绝望到了极点,满身流血,早就被拉下去,往斩仙台去了。
周青无法,告辞一声,往下界去了,心中考虑,要不要通知那张宇正,但心中一想,还是算了。
“玉帝既然连女儿都可以舍弃,想必有后续手段,我不通知,自然有人去通知,终究还是趟了浑水,弄得里外不是人。玉帝的手段,居然比自己还要狠毒,果然当得起玉帝的名号。”周青心道。
周青出了天宫,直直向下,急急往黑风山去了。
且说吕洞宾和张宇正离了周青以后,正往下界而行,张宇正道:“师尊,我何时才能和娘子见面。”
吕洞宾笑道:“你怎就这么心急,你们夫妻是有截难,只要是辅佐唐王,成就功果,自然能夫妻团圆。”
说罢,从怀里掏出三卷道书:“此乃太清仙法三卷,你先前所修习,不过是皮毛,这才是真义。你修习功成,天下之大,尽可去得。”
张宇正接了道书,吕洞宾道:“纯阳剑是我昔rì炼魔的至宝,曾放在太上道祖炉里炼过,你以后斩将封神,自可成就一番威名,师傅还有东西给你。”
吕洞宾朝三十三天外拜了三拜,取一幡出来,一人来高,幡面做混沌之sè。
“此幡名为盘古幡,乃是三教圣人当年开天辟地所用,威力莫大,你可用去成就不世之功果。”
吕洞宾叫那张宇正跪接了幡,然后传其口诀,随后抱了孩子张自然,就要离去。
“嘿嘿!嘿嘿!吕洞宾,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奉女娲娘娘法旨,特在此等你师徒两人!”
张宇正和吕洞宾面前一阵黑,天地都急速改变,本来是云淡风清,朗rì高悬,现在却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并且耳边传来了嗡嗡的声音,其大如雷,众多嘈杂,仿佛有一大片蚊虫在飞舞。
吕洞宾大惊,那张宇正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被劈手夺了纯阳剑,吕洞宾又抢了盘古幡,把孩子给张宇正道:“看好孩子。”随后也不多言,纯阳剑一舞,七朵紫焰从剑身上飞出,一转一展,紫光巍巍,护住师徒两人,同时也照亮了漆黑的空间。
两人都没有注意道,那孩子身上一点极其细小的光丝有一闪,周青本来用来保护孩子的符印突然消失。
七朵兜率火照亮了空间,外围依旧是一片漆黑,好象进了一个古怪的世界,吕洞宾知道是被人用**力设置圈套,进了对方的介子空间。
高空之中,有三sè光华一闪,一个全身高瘦,黑sè道衣,面容yīn鹫的道人出现,旁边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蚊虫乱飞,巨大如雷的声音就是这些蚊虫所,另人头皮麻。
这黑衣道人脚下冲出三sè光华,结成一座三品宝莲台。
“你是何人。”吕洞宾仗剑问道。
“贫道蚊道人,奉女娲娘娘法旨,带这孩子回宫。”黑衣道人yīn笑道。
“哈哈,哈哈,你这妖人,连谎话都不会说,女娲娘娘乃是至教圣人,座下怎有你这等妖人。”吕洞宾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