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全纽约警察都在找他。”于明回答。
杜青青问:“你说血蜘蛛逃脱是因为他常年注射镇静剂的原因。”
“恩。”
“他说晚上睡觉脸部会疼痛,也需要药物缓解痛苦?”
于明点头:“我推断,这可能也是他想毁灭自己的一个原因。”
杜青青问:“那得吃多少药才有这样的抗体?”
于明颇为惊讶杜青青这理论,但细想下,还真这么回事。血蜘蛛是阴阳脸,这张脸已经被挂在通缉榜上,血蜘蛛接触人那必须是戴硅皮面具。戴了硅皮面具怎么看医生?不看医生怎么弄到处方?怎么去买药?即使偶尔一次拿到处方,处方也是有时限的,而且每次购买处方药的数量也有限制。于明将这问题扔给了西蒙,西蒙当场来了精神:“不可能是医生在不知情情况下开的处方,因为医生要知道他为什么疼痛,要做检查。如果医生看见他的脸,应该会想起通缉令,因为血蜘蛛的脸太特殊了。第一个解释:非法渠道,解决办法是让阿历克斯去查,非法渠道只是想赚钱,不会想引惹上协助恐怖分子的罪名。第二个解释:血蜘蛛确实对镇静剂有相当强的抵抗力。第三个解释:他能在美国弄到处方,而不暴露自己。”
于明回答:“第三个解释比较合理……血蜘蛛常年需要镇静和安眠药品,他行走在欧洲、美国,而且住的比较久……李复,外国人能不能在美国行医?”
李复想了一会点头:“可以,在经过一定考核后可以在美国行医。不过这是一项长期的政策,而不是法令。美国20%的人口居住在乡村,乡村中只有9%的医生。因为一些原因,医生在乡村诊所赚取的报酬很低,留不住他们,造成了乡村医生短缺。持j-1学生签证的外国医生只要在“医疗服务欠缺地区”服务3年,在乡村诊所工作超过一定的年限,就可以拿到绿卡。比如西弗吉尼亚州有三分之一的乡村医生是外国人。”
于明问:“假设有这样一个人,在乡村诊所工作满年限后,是否有权开处方。”
李复回答:“经过考核后他拥有医护执照。就具备了开处方的资格。”
西蒙补充道:“欧洲医生有欧洲通用行医执照。”
于明道:“西蒙,血蜘蛛可能曾经藏身在某个乡下社区内。”
“开工吧。”西蒙拿起电话联系阿历克斯:“我需要这半年时间内,开出镇静类药品比率最高的医生。”美国医生开处方,患者去药店,药剂师会看签名,然后给药自己签名。接着这份处方会送到食品药品管理局入档。
“为什么?”
“按我说的做。”西蒙亲吻下杜青青手背:“你是我见过最有智慧的女性。”
杜青青少接受这样的礼节,很不好意思:“一般智慧,一般智慧。”
于明道:“你们玩的开心点,李复,我没空,麻烦你了。”
“于明,我是美国人,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李复笑道:“你要定位好自己身份。”
无人镇是美国一个社会展的缩影,某小镇在网上出售,40万美元,这小镇目前只剩余一对夫妻,经过选举,丈夫是镇长。这十六公里直径内,只有他们夫妻和他们夫妻的一条狗。美国另外一个无人镇250万起拍,最终以380万美元被一位意大利买家买走。这里要说也是一个类似无人镇的地方,目前全镇一共有居民六十二个人,但是却拥有酒吧、诊所等配套设施。关键点就在诊所,诊所一共登记两名医生,一名是常年医生,是一位非洲裔的男性。还有一位几乎看不见身影,名字叫托夫的英国医生。托夫医生虽然常年不在,但是这半年内开了很多镇静药品处方,包含了注射用的镇静剂,和口服的安眠药。处方上写的开药原因是:烧伤。
本地警方立刻突袭这家诊所,扣押了非裔医生。这位医生告诉警方,他在非洲根本没有学过医,他是偷渡来的美国。后来托夫医生给了他这份工作,并且他也自学考取了行医资格,最后还获得了美国绿卡,他现在是合法身份。至于托夫医生,非裔告诉警方,托夫医生经常几年不露面,但因为诊所是托夫医生,日常补贴也是托夫医生给的,非裔本身将托夫当成恩人看待,所以也从不问托夫的行踪。他说他已经两年没看见托夫,不过每一两个月,托夫都会打电话给他询问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