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茂、雷斯、蓝矢和稀帅四个人的护卫下,我安全地回到家,蓝矢的出现使得那些另人头疼的狩魔兽人没有再继续出现。
金茂搀扶我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拆开我肩膀上沾满鲜血的纱布帮我重新清理伤口,我咬牙忍耐着,听到客厅里传来雷斯与蓝矢的说话声,声音断断续续的,谈论的内容似乎与我有关,我竖着耳朵想听得更真切一些,可伤口的巨痛根本无法让我集中精神。
“你忍一忍,伤口裂开了,要拆线后重新缝合。”金茂眉头紧锁,他是心理医生,但他是有医师执照的,所以处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并不困难,只是当下没有途径可以弄到麻醉剂,我需要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伤口缝合。
一想到缝针时那锥心的疼痛,我就不禁胆颤。
“清理就好了,不用缝合了。”我紧张兮兮地看着金茂,他摇头,态度坚绝地说:“不行,不缝合伤口会影响伤口愈合。”
“很疼的。”我大叫一声。
“疼也要忍。”
我无奈地仰天长叹,伸手拉过被子一角用力咬在嘴里,做好心理准备后冲金茂点点头,反正清理伤口会痛,伤口缝合也会痛,我是无法逃脱这疼痛的,索性就忍耐吧,我悲凄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不安地等待着那疼痛感袭来的时候,稀帅惊讶地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我睁开眼睛,发现稀帅双臂环抱胸前,颀长的身体斜斜地倚在卧室门口,衬衣的领口敝开着,流里流气的像个小混混,他表情惊恐地看着金茂以及他手里用来缝合伤口的针和线,再次重复一遍刚才的问话。
“看到了还问。”金茂冷着脸回应。
稀帅咧嘴一笑,大步走进来,变戏法似的从腰后取出一支精致的小瓷瓶子,他拿着小瓶子在金茂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用这个,保冶愈,不留疤痕。”
我顿时眼睛一亮,只要不缝合伤口怎样都行。
金茂却不相信稀帅手里的东西会这么神奇,他接过来拿在手上,打开瓶盖闻了闻,眉头不禁皱起来。
“这是什么怪味儿?”
稀帅嘿嘿一笑,一下子抢过小瓶子,凑到床边准备给我上药,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到我裸露的肩膀,金茂见状立刻将药瓶抢回,把稀帅挤到一旁冷着脸说:“我来就好了。”
稀帅瞠目结舌地看着为我上药的金茂,最后他会意地点了点头,脸上荡漾起了坏坏的笑容。
小瓷瓶里是一种无色透明的膏状药,抹在伤患处凉凉的,很舒服,只是味道有些怪,不过只要能够快些好起来,味道怪怪的也无防,总好过忍受逢合伤口的痛苦。
涂好了药,金茂帮我披好衣服扶着我躺下,我感觉腹中饥饿,有点委屈地小声呢喃着:“我想吃饭,我饿了。”
金茂似乎这才想起他做的一桌子丰盛菜肴都被狩魔兽人给毁了。
“再坚持一会儿,我出去买点吃的。”他轻声说,并在我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笑着点头,目送他走出卧室。
稀帅站在一旁猛地哆嗦了两下,嘴里叽叽歪歪地说:“肉麻死了,真受不了。”
我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他献媚地在床边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角扬起一抹邪魊的笑容。
“你男朋友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