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张凡没有评价，也没有过多解释，让姬建国统计了一下辞职人数，愿意离职的发工资走人。

……

下午，龙胜工业园，大乘科技。

这家厂就是张凡和李波夫妇共同投资的手机壳制造厂，得知张凡要来，李波在外面买了些熟食在厂房空地摆了一桌。

此时外面的雨哗啦啦下大，微风卷着雨气扑面而来。

李波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周扬：“我说老弟你这人是太好了，老话说的好：一斗米养个恩人，一石米养个仇人！啥叫小人难养？这就叫小人难养！”

“听哥哥的，人家啥水准咱就啥水准，每月3000块钱10小时工作制，不愿意滚蛋。”

“就你懂！老弟不比你想得多？”说着，陈欣拿出几双一次性筷子：“将就整，也不知道凡子带周先生来，你看这寒碜的……”

“陈姐说多了。”周扬干了一杯啤酒舒坦道：“我不把自己当外人，你跟李哥也别把我当外人。老大，波哥说的有道理，既然他们不领情，你也别给他们来人道主义。”

“这点的确有需要重新考虑的地方。”张凡夹了一口卤肉道：“一开始我想的是利润分配，增加企业员工凝聚力，激励员工。比如华为的人人股份。”

“华为能快速崛起，最大程度就是他的这个制度激励了员工为企业奋斗，愿意以企业为家。”

“记得任总曾在一家青年报上发表过文章，文章中他将自己的企业定义成狼群。一只独狼走到任何地方都只能捡拾残羹剩饭，即使拥有一片肥沃领地也早晚不属于他，所以他将企业是做领地，把员工视作狼群，每次成功崛起都是在向大森林的猛兽发起挑战！”

“任总那篇文章有句话我认为说的很对：作为一群狼的首领，你拥有先享受战果的权利，但你不能自私到包揽全部战利品，这样只能让其他狼离开。这样就等于在领地中制造对手。你有野心，他更有野心！下场是非常惨烈的。”

周扬拍手道：“老大，我现在才知道你身上那股狼性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跟任伯伯学的。就这么着，他带头圈一片地，咱也圈一片地，将来我们也不会弱于他！”

“离开那些人本身就是属羊的，你给他们肉吃他们也吃不下去。”

“嗯。”张凡含笑点头，李波抓住机会活跃气氛，片刻厂房内便响起欢快的行酒令。

……

午餐结束，张凡二人跟着李波在厂子转了一圈。这半个月厂子基本是半开半停，张凡这边手机设计方案还没确定，夫妻二人为了减少损失，借助高老板人脉接了保护壳订单，基本能维持员工薪水和开销。

下午2点，李建国带着几名硬件人员赶到，与厂里的师傅谈起内外边框等工艺设计。

一部直板手机，大致可分前壳（屏幕周围边框），后壳（电池后盖），以及电池内部那一层。

要想把手机做精细，一在主板设计，第二就在手机壳上下功夫。

离开工业园区前，张凡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海狗自由开发者团队’。

昨晚，张凡与那群华人团队聊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对安卓系统研究有半年时间，之前曾在java平台、微软wm系统、linux系统等做过浏览器方面的尝试和研究，因为去商业化的设计理念一直没获得资本进入。

张凡倒是对他们的理念思路很感兴趣，很想去美国和这群同龄开发者见见，不过护照是个问题。

“护照办理需要本人携带相关证件前往当地出入境管理部门办理……”电话，张晨。

“哦，那谢谢你，这两天你那边怎么样？”张凡问道。

张晨：“比较顺利。老板，关于人员组建方面，我的意思是找一些从事过法律行业的人，这样面对土地收购问题……”

“嗯。这方面你决定。”

挂断电话，张凡脑中闪出一个代替自己去美国的人选。

“自学俄语英语、跑过国外订单，他应该适合。”

……

星火科技，5号厂区。

这个厂区原来属于灵化科技，张凡收购之后被改建成月产百万的大生产线。

原来跟随灵化老板的刘文华自然成为二十条生产线的一名管理。

此时刘文华正领着自己人对所在线路进行排查，正在一旁商讨粉刷工作的姬建国拿着电话走来。

“文华你过来下，老板找你。”

“找我？”刘文华稍愣了下，放下手中的工作下跑过去，心跳随着脚步逐步加快，直觉告诉他：机会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