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的真好,就是这个道理,孤平时勤于朝政,朱笔御批公文到深夜的这种好事,从来没人替孤传闻两句。”
这话题,怎么一下子走远了。
白棠还是不知道,皇上召她进宫的原因。
“皇上遇刺,伤口有些古怪,宫中的太医束手无策,所以想让你来试试。”
要不是皇上在跟前,白棠都想直接上前捶阿澈两下。
整个皇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你找我来,是怕我活的太长是不是!是怕我最近过得太清闲是不是!
还有伤口古怪,到底古怪在哪里。
你们口说无凭,倒是给我看看啊。
“白大夫请放心,皇叔说要你过来,不管能不能看好孤的伤,孤都不会责怪你们两人,要是能看的好,两人一起都是功臣。”
我才不想做什么功臣,我又不是你的臣。
皇上见白棠不开口,以为她还在担心,医治不好会被迁怒。
这种场面,他看得多了,不足为奇。
“要是信不过的话,要不要孤白纸黑字写下来?”
“不用,不用,皇上的话,那是一言九鼎,怎么会信不过?”
白棠越是见皇上一脸亲和的样子,越心里头没底。
看皇上的样子,不像是伤势很重。
可既然阿澈提出来让她过来,想必有其中的道理。
“既然信得过,就请白大夫替孤诊治吧。”
白棠求助的看向阿澈,平时话这么多,今天多说半句会少块肉啊。
“皇上的伤在后背。”
不管在哪里,倒是拿给我看啊。
白棠心里头大喊了一句,总不能把把脉,就能治疗外伤了。
那不是大夫的本事,那是活神仙。
“皇上,既然是外伤,必须要让我看到伤口。”
“这又不难。”
皇上轻咳一声,两边的侧门中,走出一个宫人,过来替他宽衣。
“到底怎么回事!”
白棠本来还在那里想看看的,被苏子澈握住手腕,往后拖开些。
她咬着牙,小声责问,随便喊人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也就算了,总要给句明白话吧。
“皇上的伤势很重,你要尽力。”
“不是皇上,我也会尽力的。”
“你要尽力别让他完全治愈了。”
白棠的眼睛瞪得很大,差点能在阿澈脸上看出个窟窿。
前面一句听懂了,后面一句不明白。
“你不能让皇上有性命之忧,但是也别让他治愈,听明白了?”
白棠一下子知道,自己算是接了个棘手的问题。
“你就不能找别人吗?”
“别人,我信不过。”
“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特别是,要看皇上宽衣解带的,白棠不知道该说是她的荣幸,还是她的倒霉了。
“你必须做到!”
“不讲道理!”
“回头,我再告诉你详情。”
白棠还要反驳,那边的宫人已经做完事,又从侧门退了下去。
“白大夫,孤已经露出伤口了。”
白棠恶狠狠从苏子澈的脚背上踩过去,左脚踩完,右脚踩,根本不去看他的表情。
“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我随身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