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是真的好,长得好,为人处事好,做派好,对白棠更好。
这样的男人可遇不可求,不是他们能够想像的。
这不前几天,小虎忽然说,要是他生为女人,应该也会对陵王倾心。
老大是很好,但是人比人,气死人。
一个平头百姓和皇亲国戚怎么比。
陵王的派头大,但是对他们一点不倨傲,反而挺客气的。
仅凭这一点,就够让他们心服口服了。
那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王爷的头衔,如今这世道,是个小小的官吏,眼睛都能长在脑袋顶上,不正眼看人的。
阿屠领了几百两银子,上官清越又说要是不够,再过来取。
几百两银子,在手里捧着沉甸甸的,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他了。
“这位先生请转达给王爷,就说拿了银子,绝对不会认真做事,只要人没离开,一定能找到。”
“这里是我后来又画的几幅画像,虽然没有给你看的那么精细,对比着找人,还是合适的。”
阿屠赶紧收下来,谢了又谢,才舍得离开。
“上官先生怎么临时又改主意了?”
“郡府朱大人的手下是不少,但是消息灵通未必能够比得上他们,他们这些人,哪里去不得,就是那句话,只要没离开荀陵郡,肯定能找到人。”
苏子澈明白,官府看着派头大,气势足,好些地方未必能够顺利进去。
想要正儿八经打听些消息,别人也不肯多说。
反而是石永言手下这些小兄弟办事爽利,再说明面上是在为石永言找凶手,能不卖力,能不起劲吗?
“阿澈,虽然矛头多半指着他们两口子,我还是不能够相信。”
“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
“可是,白旗河的身体是真不好。”
那是娘胎里带下来的不足之症,打小就有的,瞒不过白家人的眼睛。
“身体不好,出门就少,出门不多,心眼就多,而且只能聚集在身边人身边事上头。”
白棠以为白旗山已经是最坏的,其实白老三到底是在外头走动的人,很多不要脸的事情,他未必做得出来。
他知道要名声,要自己的,也要白家的。
白旗山就是太霸道,想赶走老二,挟制老四,再把白棠这个眼中钉拔除掉,万事大吉,到了那个时候,老夫人不传家主之位给他,还能给谁?
“他太托大,拿了凌氏一万两银子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迟早要还的,结果又从自家兄弟手中拿了更多的银钱去填补这个亏空。”
他不信白旗山没有怀疑过银子的来历,但是没有银子,就不能休妻。
这是当真被鬼迷心窍的表现。
“那两个小妹妹都不肯放过,怎么说都是亲生女儿,留在本家……”
“留在本家,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有人要用话来打动白旗河,那么你的下场才正好是刺激他的根本。”
白棠知道阿澈的话,没一句是不对的,但是她真挺喜欢应氏,也喜欢两个小妹妹的。
如今,两口子带着孩子,下落不明。
白旗河总是白家人,那么更加有问题的人,只能是应氏。
在南城药铺偷袭石永言的人也是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