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长成那样,也就是陵王的身份保着他,要不然可是吃亏的。”
她将嘴角一掩,她走过大江南北的,知道女人长得好,没靠山不行,男人也同样如此。
要是没有家世,没有地位,多半都会沦为旁人的玩物。
所以,她说羡慕白棠的长相,也是真心话。
两人将银耳羹吃好,沐儿让乳母收拾齐整,过来找母亲。
他先在门槛边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看,一下子看到卢紫莹,咧开嘴笑,露出四颗小小的白牙。
然后,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的进来要母亲抱。
白棠用手指逗他,他已经认得她,冲着她笑,口水流了一下巴。
卢紫莹抱着沐儿,闲闲的问道:“王爷有没有说过,几时给你正式的名分。”
“等他的身体好了,再谈这些不迟。”
“你预备几时开始?”
“容我再想想。”
这件事情实在太大,白棠当日听到阿澈身怀奇毒的时候,很是难过了一场,心里头是下了重誓的,一定要竭尽所能,帮他医好。
她和阿澈两情相悦,情到浓时,要是真的失了手,那么她也会给彼此一个交代。
只是,这毒本来就是从宫里头流出来的,阿澈难道不能够找找源头,要是知道个来龙去脉的,兴许,治起来会容易些。
卢紫莹最是清楚陵王身上的毒,要不发作还好些,就是身体上难受,真的发作起来,毒走全身筋脉,保不保得住名,都说不好。
所以,白棠说要先拔毒,再说其他,她也觉得合适。
白棠克制着心里几头的事儿,耐着性子陪卢紫莹说话,陪沐儿玩耍。
算一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她就有些焦虑,时不时抬起头往门外看,好像那里随时会出来一个报信的人。
还真的是被她等到了,白棠没想到是苏子澈亲自过来,她的手正抓着沐儿的小手,见着阿澈的表情,心口一紧,手底下握得紧了。
沐儿被抓疼了,张嘴哇哇大哭起来。
卢紫莹一看王爷都来了,知道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说了,赶紧让乳母把孩子抱走,免得哭声惹人心烦。
她也站起来,朝着苏子澈行了个礼,就退了下去。
左右屋子里还有白棠的丫环守着,不用这么多人。
“阿澈,是不是有消息来了?”
白棠见他一点笑容没有,如果是找到了人,他肯定不是这样的态度。
“棠棠,你不要急,先坐下来。”
她怎么能不急,等了一天一夜,她怎么能不急。
苏子澈朝着香菜使了个眼色,香菜也出去了,顺手把房门关上。
“你的眼睛怎么肿着?”
“刚才陪卢姐姐说了些事情,哭了两下。”
苏子澈慢慢探过手来,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握得很紧,不容她挣脱的力气。
他越是这样,白棠越是不安,她都不敢开口。
生怕说出来的都是坏消息,她只能等,等着阿澈先说。
“阿四派了十多个善于追踪的人出去,有两个找到了确切的线索,昨晚有信鸽传书回来,这边借了朱大人的精兵,去了五六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