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只手按在那里,到这会儿都不知道要拿走。
“摸够了没有?”
他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白棠整个人往后倒退三尺半,已经在屋子里退到无路可退,后背都贴着墙壁了。
你再往后缩一下,没准能够穿墙而去,要不要你试试看?
刚才明明是她坚持要继续紧紧相拥的,这会儿后悔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阿澈到底是几时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她怎么木知木觉一点不知晓的。
还口口声声嚷着要抱抱,她的力气,全身加在一起大概还不及他的一只手。
根本没有武力值,还不知死活。
她小心翼翼的又往那个位置多看一眼,发现阿澈注意到她的视线,赶紧鬼祟的缩回来。
“还要抱着吗?”
这是揶揄,这是挑衅,她算是听出来了。
赶紧拨浪鼓一样摇头,不要,不要了。
“阿澈,你不觉得我们这样隔着点距离说话,也挺好的。”
“我还真没觉得。”
苏子澈像是不经意往她站立的方向,跨前了一步。
白棠下意识要往后退,后面是墙,根本没得退路。
这个时候,窗外已经彻底亮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着对方。
苏子澈只觉着她就像一只随时要炸毛的猫咪,不舍得在逗她。
“天亮了,棠棠做些能够下肚的,我饿了。”
“我这就去,我马上去!”
白棠扯开嗓子喊了一句,跑得比兔子都快。
为什么听到阿澈说饿了,她突然就惊慌失措起来,要是早饭没有及时做好,饿得不行的他,接下来会吃什么?
肯定不是吃她,肯定不是。
白棠脑子里有个坏坏的小人,忽然探出脑袋来,补刀了一句。
“要吃早就吃了,还等到这会儿。”
去,去,一边去。
白棠顺手把小人赶开,阿澈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小人偷偷的将脑袋又探出来。
“本来是不会的,但你不是非要人家抱着。”
“我又不知道他会那样子!”
白棠一想到摸那里的手感,倒吸一口凉气,冲到井台边,打了一桶井水,把双手都给泡了进去。
否则的话,一想都能着火了。
坏阿澈,坏阿澈,她轻轻嘀咕了两声,生怕被留在屋中的那一位听见。
万一他说,你既然已经觉得我这么坏了,那么我就做点彻底的坏事。
然后对她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她没有武力值啊,她是废柴啊,怎么抵抗!
对了,她的荷包呢,她的银针呢。
白棠在荷包里才翻出鹿皮卷,突然又想到卢姐姐的话。
陵王体内的奇毒,年数长久,毒性古怪,早就沁入到他的筋脉之中,如果不是极有把握,不可以随便对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