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今天让人请你来呢,就是让你看场戏!”
林轻衣转过身去,背对着李二奎,打了一个响指。
刘黑会意,让两个手下把李二奎拉到一扇门后面。
李二奎初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很快就听到门的另外一边传来惨叫声,还有一个人在逼问的声音。
“你说不说?”
“不说!我死也不说!”
“哟!你还挺硬气啊!给我打!狠狠地打!”
“哎哟!啊!哎哟!啊!”
“把他一只手给我砍掉!”
崩卡!
“啊!!!我的手啊!”
滴答!滴答!
隐隐还有血腥味飘出来。
李二奎听得头上冷汗直冒,腿脖子直打这些都是什么狠角色啊!
他更宁愿落在警察手里,毕竟警察不会这么刑讯逼供,还砍掉一只手,太凶残了吧?
刘黑转过身去,肩头不停耸动,只有他知道,在另外一间房,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录音机,此时在播放的是录音呢!
不过,当他看向李二奎的表情时,就对林轻衣产生了一种佩服之情。
一段录音,刑讯效果这么好?
林轻衣打了一个响指:“把这个嘴硬的处理了吧!换另外一个!”
“处理了?”
李二奎听得心尖颤,他当然明白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处理就是人间蒸啊!
果然,一会儿后,隔壁屋里换了一种声音,这个声音李二奎很耳熟。
这不是双喜的声音吗?
李二奎听到双喜的声音里带着惊恐:“我说!我说!这都是二奎哥指使我们做的!他让我们把那玻璃卸掉的!都是他啊!”
“胡说!双喜,你放你娘的屁!怎么会是我?明明是彪哥让人做的!”
李二奎听到双喜招供了,并且是他做的,当然要反驳。
“哦?这件事,你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了?”
林轻衣听到李二奎大声反驳,俏脸上绽放出一抹动人的笑意。
如果单独审讯李二奎,他肯定会顽抗。
不过,她利用口技录下这两段录音,先是让李二奎知道,不招供会被非常惨烈的折磨。
然后,再安排一个人招供,既然别人都招供了,他还顽抗什么?不是白受罪吗?
并且,招供的那个人还供出是他让人做的,这顶黑锅,他会背吗?
“姑奶奶!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不!我没有参与啊!这都是彪哥,不!彪太一手策划的!”
李二奎早就被林轻衣他们的策划吓懵了。
谋杀了副市长的儿子,这可是大罪啊!
在华夏国,一般当官的犯罪了,调查取证都要几年,最后说不定就是一个无期,再转有期,但是他一个有前科的小***那不是分分钟枪毙的节奏?
而且,这件案子不简单啊!
不是普通的刑事犯罪,还涉及政治斗争!
李二奎没有学过法律,但是经常兄弟几个在一起喝酒,就会谈论,那些那些是因为政治斗争失败,然后被牵连……在他心目中,高层的水深着呢!
“安装这玻璃廊桥的是哪几个,你能查出来吗?这件事上,你是从犯,你要争取宽大处理……”
刘黑拍着李二奎的肩膀,煞有介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