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这样想的时候,他乘坐的车一下被人逼停,司徒的脑袋差点撞到前排,他抬头,警惕的问:“什么情况?怎么回事?这是哪?喂,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结果司机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把门拉开,“爱德华先生邀请您小坐片刻。”
司徒:“……”
真是泪流满面,为什么他的命这么苦?这是为什么?
哭死。
从车上下来,这才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拉到了一个幽静的林子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碧绿的草地带着耀眼沁人心肺的颜色渲染了周围的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林子的深处有一间漂亮的屋子,司徒抬脚朝着屋子走去,路的两边有几个修草工正在忙碌。
看到他过去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忙碌。
司徒咽了咽唾液,暗自清了下嗓子,继续朝前走去,走到门前,他站定,伸手拽了拽一副,伸手敲门。
“请进。”公爵的声音在门里响起。
司徒伸手推门,公爵坐在客厅中央的沙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开了封的红酒。
他进门之后,公爵没有抬头,正慢条斯理的往漂亮的玻璃杯里倒酒,嘴里说了句:“司徒先生请坐。”
司徒走过来,在他对面对下来,空气里清晰的传来酒滴入酒杯的声音,清晰,干脆,酒香弥漫而出。
对面的男子慢条斯理的动作和他出众的气质以及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无形中让司徒的气息弱了下来。
常年浸淫在金三角周边地带的人,不会有公爵那样的气质,司徒身上有股机灵劲,但衣着毫无品味和特色,如果不是他的脸年轻端正,走出去或许并不容易让人注意。
在公爵面前,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之类,低头看看自己的,再看看公爵的,皱了皱眉头。
说白了,金三角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有些像样的大多是暴户。
公爵伸手把一杯红酒推到他面前,“请用。”
司徒坐着没动,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公爵笑了笑,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小五的信我看了。”
司徒身体一僵,他伸手往自己身上摸,摸了个空,跟着又去摸另外的地方,结果还是没有,他的脸色有些白:“信什么时候被你拿走的?”
公爵没回答,只是说:“我心情不太好,陪我喝杯红酒,不会影响到你的行程。”
司徒硬着头皮端起来酒杯,原本是拿着酒杯的肚子,结果看到公爵拿的位置不一样,默默的挪了位置,“五小姐是把信封起来的,她自己折了信封,这样我大哥会知道被人看过。”
“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公爵说着,扭头看了眼身后,后面的屏风后走出一个人,伸手把一个完整的信封放到了司徒面前,跟之前宫五给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上面的字迹都是相同的。
他拿起了看了看,一脸茫然,“这个……真的看过?”
公爵笑着说:“看过。这个你不用操心。”
“那内容呢?”司徒问。
公爵回答:“自然还是小五的内容。”
他问:“你想知道?”
司徒赶紧摇头:“不想,一点都不想!但是这是五小姐写个我大哥的……”
“那又怎样?”公爵笑着,只是笑容一点都不温柔,不达眼底的笑,带着丝丝薄凉:“一个像死了一样的活人,他是能来到伽德勒斯,还是能带走小五?又或者,只会利用你来回奔波?打算奔波到什么时候?”
司徒警惕的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公爵笑了笑,说:“我知道。我有个问题。”他抿了口红酒,品味着余味,放下后,才说:“你和容尘是什么关系?”
司徒抬头看向公爵:“你是说五小姐对门的那人?”
公爵笑:“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
司徒抿了抿唇,说:“我跟他是在学院门口认识的……”
公爵低笑出声:“我相信,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说的哪个容尘。”
司徒垂着眼眸不说话。
公爵笑着说:“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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