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薇失踪已经快有半个月,李煜已经完全没有了信心,身体刚好就开始夜夜买醉,谁劝也不管用。
这天夜晚,素心和素月又在打铁铺和吴贞商量着怎么办,吴贞也很是苦恼。
素月着急地说:“吴大哥,要不我们找侯大人再劝劝国主吧,国主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有希望报仇复国了!”
“没用的!”素心忧伤的说道,“国主本来就是重情之人,他和夫人历经生死,患难多年,如今夫人生死下落不明,谁心里也不好过,何况是国主!”
吴贞点点头,说道:“我们如今只能找侯大人,我们先行预防着,赵光义如今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看来夺位之事也已成定数,我们要早些打算!”
素月忧心的说:“上次看来,赵光义身边应该有一批很厉害的杀手,我们很难再近他的身!如果国主还这么消沉,我们以后的路恐怕——”
吴贞和素心也都忧虑起来,没有说话。
再说赵光义,他的伤也已经好了,也继续计划着自己的篡位阴谋。这时,他正在听寻找周薇的探子回来禀报,探子说没有周薇的踪影!
“废物——”赵光义生气的喝道,“本王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找到人你回来干什么,继续找!”
那探子忙怯懦的回道:“是,王爷,奴才告退了!”说着忙退出去了。
赵光义则慢慢坐了下来,想道:“周薇,你千万不能死,就算死了,你也要做本王的女人。本王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本王要你活,要你亲眼看着本王证明你的错误!”
“王爷——”一个亲信进来跪下回道,“腾龙骑传来密信,说是二王爷提前离开兴王府,已经启程回京了!”
赵光义笑了笑,说道:“好,你传信告诉统领仇天,说本王不想看到赵德昭和李从善回京!”
“是,王爷!”亲信立刻出去了。赵光义也站了起来,眼光里恶狠狠的,然后嘴角露出了微笑。
另一边,从善和德昭为了赶路,没有坐车,都是快马兼程,一路也只带了一队骑兵护驾。赶了近十天的路,德昭的呢过平安到达庐州。这天在庐州郊外,德昭和从善正开心的交谈着。马也放缓了脚步。突然,一支箭射了过来,德昭的马后腿中间中了箭,马立刻受惊狂奔起来。从善刚想策马追赶,自己的马却在腹部中了箭,黑马仰天长嘶,从善被甩在了地上。这时候一群黑衣人手持弯刀飞身出来,另一群人追着德昭的马而去。骑兵见了,马上也马上围过来护驾,不过为时已晚,德昭的马早就跑出了他们的视线。
从善一边和刺客激斗,一边眼看着德昭的马往西面跑远了。他很是着急,分神中胸口被刺客划了一刀,衣服顷刻被染红。但是他没来得及顾忌,便吩咐道:“你们挡住刺客,我去救王爷!”说着便奋力突围。骑兵听了口令也全力救他,可惜刺客武功太高,很多士兵都被杀死。从善一跃而起,跳上了马,一剑后扫,便刺中了一名刺客,得以突围。他奋力往西奔去,可是跑了好久都没有跟上刺客和德昭。
从善又鞭策了一下马儿,马儿仰头一叫,跑得更快了。不一会,从善终于看见了刺客的踪影,而德昭也在前面,马儿一路狂奔,他已经驾驭不住了。
德昭跑着,可是眼见前面已经是没路了,是一片陡坡,看不见底。这时,他拉住缰绳,马儿却突然不听使唤,打起转,不一会德昭便被抛下了马。他的腿被摔伤了,疼的站不起来。而刺客正在逼近。
从善从此刻中间策马奔过,来到德昭身边,才下了马。
“王爷,没事吧?”
德昭准备站起来,右腿却使不上力,他痛苦地说:“不行,腿好像断了!”
领头的刺客说道:“你们不必婆婆妈妈的了,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
从善知道不敌,忙往身后看了看,轻轻说道:“王爷,我们走投无路了,待会他们一冲过来我们就跳下去,此坡虽然陡峭,不见底下也不知生死,我们只能赌一赌了!”
德昭看了看下面,有些恐惧的点点头,这时候,几名刺客便扬着弯刀冲了过来。而从善则挽着德昭纵身一跳,便滚下来了山坡,不一会就不见了。
一个刺客问道:“仇统领,我们该怎么办?”
那个领头的眼睛深邃,说道:“王爷说过不留活口,不能赌万一,我们绕下去找!”说着便大步从东边走了,几名刺客也随即跟上。
从善和德昭滚下山破之后,掉到了一条河里,这时已是夜晚。从善的伤口因为在摔下山和掉到河里的过程中,已经更加严重,德昭的腿也是走不了。两人拖着找到了一个山洞,生了火,相互包扎了伤口。
“王爷的腿只是脱了臼,我刚才已经帮王爷接好了,只是十几天内不能移动,否则会留下火患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