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虽是这么想,但他现在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最难摧毁的不是钻石,而是一个的信仰,尤其是在这种时代。
“你让长安的人盯住这个道士和东宫,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向我汇报。”李愔思忖道。
苏沫儿点了点头,“是,殿下!”
除了这个,李愔还打算写信让李恪劝劝李世民,至于李世民听不听就难说了,毕竟历史上就连魏征这样的人也不曾规劝过李世民不要服食丹药。
苏沫儿应了声是并没有离开,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镶着金边的香囊,羞赧道:“殿下,这是沫儿亲手绣的平安符,又请摩罗寺的大师开了光,殿下若不嫌弃就就收下吧。”
“这……”李愔表情霎时有些不自然,望着含羞带笑的苏沫儿,又想着她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为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惜,伸手去接那香囊,手指却不经意和苏沫儿的青葱玉手相碰了一下。
苏沫儿脸顿时如同烧红的晚霞,甚是美丽,她道:“殿下,沫儿告退了。”,说罢疾步离开,心中却异常甜蜜。
李愔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那一抹滑腻之感犹存指间,他的心跳居然在那瞬间加快了几分,摇了摇头,李愔心道: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胡思乱想着回到南院,崔莺莺正在婢女的陪同下在小花园里转着玩,李愔走过去时,崔莺莺正巧到了石桥,见李愔过来,她道:“殿下,这池子中也太过单调了,就这几条金鲤,也太寒酸了一点。”
李愔望着池子中十几条游来游去的金鲤,脑中灵光一闪,唐朝时期的观赏鱼并没有现代那么丰富,这个时候搞来一些金鱼之类,必会让这些贵族趋之若鹜,因为对这些人来说缺的不是钱,而是装点门面的东西,尤其是这个豪门政治的时代,这从西晋时期王恺于石崇斗富的故事中就可以看出。
“过些日子,我找一些奇特的鱼过来,到时候这池子里就热闹了。”李愔对崔莺莺说。
“奇特的鱼?”崔莺莺疑惑道:“那是什么样的?”
李愔神秘一笑,道:“过几**便明了了。”
崔莺莺不满地轻轻撞了一下李愔,“殿下总么老是神神秘秘的,还有莺莺真的不能和那个罗安国商人见面吗?”
其他事情李愔可以由着崔莺莺,但是唯独这一条,李愔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他说:“不能,这个罗安国商人很忌讳我带别的人过去,若是让他知道了,以后你的内衣,镜子,零食之类的可就再也没有了,到时候你可就别怪我了。”
崔莺莺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可离开不这些东西了,不敢再问。
李愔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暗笑,想起崔章和窦贤德不和的消息,问道:“我听说这崔章和窦贤德水火不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殿下,你已经知道了?”崔莺莺讶异道。
李愔点了点头,“这益州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也是,有沫儿妹妹在,殿下自是对益州了若指掌。”崔莺莺横了李愔一眼,接着她道:“这件事我也听说,后来也问过堂兄,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