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金言锁相比,陈暮自己制作的百变虽然威力远远不如,但是在灵活性方面却以绝对的优势胜出。两者很难评出优劣,百变就像刺客手中的匕,虽然威力不强,但能一击致命。而黄金言锁更利于阵地战,双方面对面地较量,或者说堂堂正正的战斗。
硬碰硬,恰恰是陈暮最不喜欢的战斗方式之一。
陈暮卡包里还有一张他不知道来历的卡----蛇镜。这张探测类卡片神奇异常,就连陈暮也无法躲过它的扫描,这可是在以前从未遇到过的。
“这张卡片认识吗?”陈暮取出蛇镜,向桑寒水请教。不知不觉中,陈暮说话客气了许多,他对那些有真本领的人总是相当敬服的。
“它叫蛇镜。”陈暮补充了一句。“蛇镜?”桑寒水有些惊讶地接过这蛇镜,放在眼前仔细辨认:“如果这是我知道的那张蛇镜地话,它应该是一张探测类的卡片。”
“对,它是探测卡。”陈暮有些惊讶,这桑寒水果然有真材实料。
“你的运气实在让人羡慕。”桑寒水满脸艳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却一无所获,别人随随便便就收集到这么多的优秀卡片,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蛇镜是一张很冷门的卡片,它同样出自流派时代。不过它的名气比起黄金言锁就要小得多,即使在那个时代,知道蛇镜的人也少得可怜。”桑寒水一脸权威状。
“为什么?”陈暮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蛇镜的强大他可是深有体会,从某个方面来说,它的作用并不比黄金言锁逊色。相反,如果两张卡片让他选其一地话,他一定会选蛇镜。黄金言锁固然构思精巧威力强大,但是类似地卡片还是可以找到。而像蛇镜类似的卡片,数量屈指可数。他很难想象,这样一张强大地卡片竟然不被人们重视。
看到陈暮满脸不可思议,桑寒水觉得颇为有趣,解释道:“这和流派时代的时代特性有关。流派时代的卡修远远没有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卡修也没有这么普及。那个时代的卡修往往习惯单打独斗,而不是团体作战。你用过蛇镜,应该知道它最适合用于团队战斗,而不是单打独斗。”
陈暮不由点头,蛇镜的确更适合用于团队作战。
桑寒水谈兴正浓:“说起来,我记得这张卡片是因为它所在的流派。这个流派现在北连区某个隐秘的地方,很难想象吧,那么多的强大流派都已经灰飞烟灭,这个小流派却还依然存在,延续到今天。他们能够延续到今天,凭借就是蛇镜,虽然这个流派的卡修战斗力不强,但是他们警觉性出奇的高,别人想抓住他们极为困难。而且加上他们处事低调,隐藏得极好,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被人现。”
陈暮愕然:“联邦还有流派存在?他们不是早就消亡了吗?”在他的概念中,当年海纳梵森特的横空出世,也就宣告了流派时代的结束。流派时代早就成为人们脑海中几乎被遗忘的历史,没想到,居然还有流派顽强地生存到今天。
“流派消亡?哈,那怎么可能?”桑寒水脸上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也不知道是针对谁:“就算是海纳梵森特,他再强大也是人,而不是神!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只以他的意志而转动?流派时代留存下来的流派虽然比起那时来说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字,但是也有一百多家。他们分散在联邦的各个地方,有的暗中隐藏起来,有的改头换面。
不要小看这些流派,他们的历史比起六大还要悠久。虽然比不上六大那么全面,但是在某些卡片上,他们的研究甚至比六大还深刻。而且六大这些年宽松的体制,也给了这些人可乘之机,他们之中有很多人就混进六大,学习六大的知识来展自己的卡片体系。
哼,我怀疑,前阵子闹得轰轰烈烈的法亚就很有可能是流派时代某个遗留下来的流派展而来的。嘿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六大就麻烦了。这些流派和六大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流派时代晚期,大大小小的流派曾被血洗过很多次。六大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就连苦寂寺,当年手上沾染的鲜血也足以把阿梵尼河染红。”
桑寒水的话让陈暮大开眼界,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秘辛啊!在各种历史书籍上,对这段时间的描述都是含糊其词,只是拼命赞美海纳梵森特当年有多么多么伟大。现在听到桑寒水的说法,陈暮才恍然大悟。
历史果然只是胜利者的说辞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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