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脖颈间,她还没来得及颤抖,油走的手倏地一停,轻而易举的扯掉了她的屏蔽,她仰起头低呼了声,却被他尽数吞进了口中!
两年不见,有些东西依旧是那般默契,他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颤抖,也很清楚她的敏感点,霸道依旧,强势依旧,可那些极尽的温柔却带着小心翼翼和怜惜。
在他冲进来的那一刻,她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隐忍的温柔和这几年始终如一的坚持。
这双眼里只有她,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莫名的,心底似乎涌过什么,她忍不住伸手抱紧了他,迎上他温柔的攻势。
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趴在他身上,微微喘着气,看着被他压在身下揉成一团的休闲衫,她红着脸闭上眼,懊恼的在抱着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完了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用力过去,看着手臂上留下的月牙齿印,她忍不住舔了舔,为自己一时冲动赎着罪。
明明是心怀愧疚的举动,可落对于禁欲了两年的男人来说,那无异于是另一个暗示和跳逗。
他伸手抱紧了她,一只手在她柔滑的后背上轻抚着,暗沉的眸底闪烁着一丝丝满足的光。
扬起在唇角的浅笑带着无尽的纵容和*溺,“宝贝,你这是在跟为夫抗议你的欲求不满么?!”
她没好气的嘟囔了声,“讨厌!我可没有这么想!”
“那就是为夫不够卖力了?难不成手术后恢复得太差,没让夫人有感觉?!”
“你讨厌!”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犹豫。
看出了她有话要说,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想说什么就说吧!”
“把沙换了?”她眼神闪烁着,好一会儿才说了几个字。
凌御行看得出来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倒也不跟她兜圈子,“沙不用换,我们准备回北京吧,这边的房子空着好了,我会让物业找人管理,以后回来a市也能住。”
“我……我不敢回去……”提到这事,她顿时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有气无力的低下头趴了回去。
“为什么不敢回去?”
犹豫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道:“老公,这两年我不在,一个电话一句问候都没有,你回家怎么跟凌夫人还有老佛爷他们说的?”
虽然她每年节假日都有寄礼物回来,可是她的离开,对他们来说终究不是件容易原谅的事情。
而她也不清楚他在他们面前是怎么解释的,如果让他们知道她是不负责任的离开两年,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让她进凌家的家门了吧?!
“我跟他们说你去游学了,你不是每年都有寄礼物回来吗?他们都在等你回来。刚开始凌夫人不同意,可是你已经先斩后奏了,事已至此,她不同意也没办法。”
即便当年她那样不负责任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家出走,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她排斥在外。
他也在等她回来,不管是等多久,不管多难过,不管多大压力,他都一个人受着。
终究,他还是把她盼了回来。
在她回来的那一刻,他便觉得心底所有的恨所有的怨都放下了,他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让她回来么?如今她回来了,那他又还有什么可怨的?
“可是在他们心里,总还是会怪我不懂事的吧?我现在都不敢回去了,生怕他们不让我进家门……”
他为她说了那么多的好话,替她打掩护,瞒了所有的人,就是没有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在这一点上她是打心底的感激他。
“有我在,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的。”他微微叹了口气,转念想了想,吊胃口似得开口:“如果你真的担心这个,办法倒不是没有!”
乍一听到有办法消除危机,她猛地抬起头来,笑得一脸谄媚的看着他,又乖巧又讨好:“什么办法?!”
“想知道?”他挑眉看着她,淡淡一笑,“先讨好我再说!”
她没好气的瞪眼,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咬着唇轻哼了声,他的灼热还留在她体里,她故意使坏的夹紧,没有预料到这一招,某人顿时倒抽了口冷气!
暗眸一沉,他倏地收紧手抱着她坐起身,咬着牙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小妖精,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唔……”她伸手环紧他的脖颈,没好气的抱怨:“是你自己说讨好你的!”
他那点儿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遂了他的愿了还跟她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