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一页的浏览而过,她却在第二页意外的看到了一封英文邮件,看着那标题,她颤抖着手点开。
邮件是她大学实习的时候的同学兼上司来的,只是短短几句话,却让她再也平静不下来。
她大学时候的伯乐导师病重,想再见她一面,看着上头来邮件的时间,是今天早上,她今天早上忙着研究酒店大厅顶层的油画,没有看到邮件。
搜索了一下最近的航班,这个地方不算富裕,机场距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机场的航班飞米兰的并不多,最快的也要明天下午才有,转机时间太长,她担心赶到米兰会见不到老师最后一面。
犹豫着,她查了一下邻市的地址和航班,恰好明天上午有一班直飞的航班,按着导航地图上的数据,她估算了下出门时间。
袁麟恺在她身边其实也安排了几个人跟着,她实在不想让他再跟着自己,犹豫了片刻,她翻了翻钱包,庆幸今天回来的时候取了钱出来,还了袁麟恺的钱还够她坐一趟飞机去米兰。
简单的收拾了下,她关了灯躺在*上,其实睡不着,可她却宁愿在这样的黑暗里,静静地想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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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千乘找借口出去买早餐,轻松的把跟在后头的尾巴摆脱了,溜进一间巷子的土房旁,快速的换了套昨天买的轻便型纱丽出来套上,再拿粉底把自己的脸抹黑,化深眼眶和眼线,薄纱裹住头伪装好后,从箱子里捡了个篮子把包里的东西遮住,这才从巷道里出来。
当年她学的野外伪装,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袁麟恺把她当犯人似得盯着实在让她不舒服。
她这么急着离开他肯定会派人到机场找,她没忘记他跟凌御行之间的恩怨,不会给他机会让自己成为控制凌御行的掣肘。
打了车去火车站,直到火车缓缓开动,她才从紧张中松懈下来。
接到下属的电话,袁麟恺正跟下属吃着早餐开早会,一听到人跟丢了,恼火得差点儿掀桌子。
一众跟着过来勘测的下属见着座上怒不可揭的男人,绷紧了神经谁也没敢说话。
“马上给我去找,人生地不熟的这里又那么乱,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别来见我了!马上去机场车站找!”
下属战战兢兢的应声挂断电话,袁麟恺焦躁的站在窗边,什么胃口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卓风领着一群人朝着大厅走来,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向面色肃然的卓风,风尘仆仆的似乎是刚到这里。
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袁麟恺并不意外他的能耐,只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
冷笑了声转过身,他挑眉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千里迢迢的来找我,你倒是有心!”
顿住脚步,卓风冷声问:“苏小姐呢?!”
袁麟恺耸了耸肩,笑得很是无奈,“不知道,我的人刚刚也跟丢了,正找着呢!”
卓风似是不相信,拧着眉脸色沉了下来,“袁麟恺,你这是想坐实拐卖的罪名吗?!那是凌太太,不是你的女人!”
“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是非要你相信不可。”袁麟恺冷笑了声,拂了拂手让一众看戏的下属先离开。
卓风拿不定主意,拨了电话给凌御行,报告了一番后,把电话递给袁麟恺。
袁麟恺轻挑了挑眉,玩世不恭的把电话接了起来,半笑着讽刺那头的人:“怎么,人自己看不住现在反倒来找我要人?!”
“袁麟恺,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回来!乘乘人呢?交出来,否则别怪我让你们袁家不得安宁!我听说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前几天刚进军区总院检查,你说这事要是捅到他老人家耳朵里……”
“凌御行,你别逼我!我说得很清楚了,人一大早自己甩掉我的下属跑了,我的人正往机场找呢,你不相信就让你的下属自己去搜!”
冷哼了声,袁麟恺直接把手机扔会给卓风,转身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