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神过来,千乘猛地哆嗦了下,“关于报纸上的新闻八卦,我觉得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最起码你得给我申诉权啊!”
“申诉权?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这个资格跟我要申诉权吗?”
“可是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让我解释就给判死刑吧?就算要判我死刑,好歹也让我死得明白吧?”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机场的意外明明就不是她的错,不带这样迁怒于她的!
“你要解释是吧?我现在已经到了g楼下,你到停车场来吧!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哦哦,我马上来!”乍一听到有挽回的机会,她想也没想,拔腿就奔出了办公室。
对于凌御行这种阴晴不定又心思深沉的总裁大人来说,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他是否会改变主意,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尽量不得罪他,否则他指不定怎么找她麻烦。
再者,她现在还有求于他,更加不能得罪!
匆匆从电梯出来,站在阴沉的地下停车场里,她四下搜寻凌御行的身影,刚转身一辆黑色的宾利讪讪的停在了她身后,刺眼的车灯直射过来,她猛地转身,倒抽了口气往后退了步,抬眸看向从车里下来的男人,挺直了身走向前。
在他身旁,她静静的顿住脚步,低着头轻唤了声:“总裁!”
凌御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转头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走上前的林澈,也不说话,冷着一张俊脸转身就往电梯走,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让千乘忍不住直哆嗦。
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一旁林澈,可怜兮兮的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林澈看了她一眼,心知这个女人对于总裁的意义非同一般,好心的提醒道:“有些事解释清楚了也就没事了。”
“谢谢……”半眯着眼,她感激的朝林澈投了个步跟上前方倨傲的身影。
乘坐的是执行副总的私人电梯,一路直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千乘犹豫了片刻,抓着机会开口:“那个……报纸上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你怎么也相信啊,那些狗仔捕风捉影乱写一通,十句里边没有一句是真的,总裁你英明神武怎么也相信他们胡说八道啊!我昨天只是奉了老太太的命令去接机而已,谁知道他会跟旧情人在一起,更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狗仔在那儿。”
“所以呢?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那些照片里的人不是你?”凉薄的嗓音充斥在窄小的空间里,徒然让电梯里的气温降了好几度。
“是我,可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严子饶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维护他的心上人把我给牺牲了而已,我不过是被他利用的那一个,就算是去秀恩爱,也是做戏给那些狗仔看的!”
“是么?你还真伟大!”凌御行轻嗤了声,转头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与其这样送上门被他羞辱,为什么不离婚?成全他和旧情人在一起不更好么?宝贝,你是不是有被虐待症啊?被他这么利用折腾还能若无其事?”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不能离婚还不是因为严子饶手里抓着宝义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虽然不多,可也是个威胁。”
“你怎么这么根号四?!”某人拧眉看着她,头疼又无奈。
“什么根号四?”一脸莫名的抬起头,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实在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根号四等于几啊?!”
“2……”猛地明白过来他话里的调侃,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才2呢!我这是为大局着想,我爸如果跟你一样是商业翘楚,也不至于弄到如今这步田地,我更不用为了那百分之三的股份和严子饶虚以委蛇!”
被逼无奈,她永远都是最杯具的那一个,本以为斗赢了严子饶自己很了不起了,却没想到再来一个凌御行,每一次她都输得惨不忍睹,还得受他威胁,她这流年不利也太坑爹了吧?!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可以帮你么?怎么,在你看来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我凌御行拿不回来是吗?”对于她那又聪明又迷糊的脑子,他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不是……”她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你不可能无条件的帮我,与其被你算计,我还不如继续和严子饶虚以委蛇,至少他还比较好对付。”
倘若让她在凌御行和严子饶之间选一个当对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严子饶,凌御行的道行深不可测,即便是现在她和他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她还是没有想明白像凌御行这样身份尊贵从不缺女人的人,为什么会偏偏选择了她这样一个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