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里糊涂的成了常仙的出马弟子,老头虽然一脸桀鹜不驯的表情,但眼中还是浮现出一抹笑意。哼了一声道:"起来吧!"
"师父,弟子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我恭敬道。
老头诡笑了笑道:"说吧,什么事,我就知道你来找我定然不会那般简单。"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旋即面容沉了下来,将腾飞公司遇到大蛇的事跟常仙说了一遍。
常仙太爷顿了顿,闭着眼睛沉默了一阵,旋即睁开眼睛道:"我查过了,常仙堂口没有此人。"
我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想必那青蛇便是散仙了。
常仙太爷想了想道:"你过来!"
我连忙弯着腰上前两步。
"把右手张开。"
我遵照指示摊开右手。
常仙太爷指若笔状,在我手上写下一个大字,"蟐"。
"蟐"金光一闪,便隐没掌中,
"你进入那楼里之后,那孽障定然会主动前来找你。"他见我脸色担忧,笑了笑又道:"你放心,有我仙法加持,那孽障定然不敢伤你。"
听他这么说,我连忙松了口气。
"师父,那徒弟这就告辞了,有时间定然会提好酒来看望您老人家!"
"滚吧滚吧!"
老头大手一扇,我连滚带爬的滚出了下洼。
回到家里以后,我连忙跑进里屋,把仙堂整理出来,将"常仙太爷之位"的大红布供在了胡家堂口的一侧,单独隔离出来,又分别对两个堂口上了香,跪下去一阵磕头。
我爷爷背着手走了进来,看见新出现的"常仙太爷之位"顿时愣住了,然后又摇了摇头背着手走了出去。
在家呆到了下午,我爹我娘回来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在一起吃了饭,我便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回到店里的时候,何阴阳正色眯眯拉着一个姑娘的手在看手相,一见我回来了,丫的连忙尴尬地松开了姑娘的手,笑吟吟地看着我。
姑娘见有人来了,脸上飞出两朵红云,放下了两张百元大钞,忸怩的走了。
"行啊你小子!几天没见道行见长啊,还学会看手相了!"我戏虐道。
何阴阳拍着胸脯,一脸得意地笑:"我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
大爷的,这比喻的还挺恰当,钱也挣了,便宜也占了,比冬哥我强多了,我只想说:"你这么**你媳妇知道吗?"
何阴阳一听‘媳妇’这词,顿时蔫了,"嗨,你就别提这娘们了,你一提我就来气,这女人太物质了,昨个逛街她看好一包,我没给她买,这两天都没搭理我了!"
嘿嘿,我不禁笑了笑,你他娘的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我倒没往心里去,毕竟时代变了,过去那叫爱情,全靠积累,现在那叫情爱,全靠烧钱!
"冬哥,你这趟回去有啥收获没,哦,对了,徐辉昨个来店里了。"
"他来干嘛?"
"没啥事,就是算算命?"
"给钱没?"
"必须滴啊!我给他画了张护身符,我跟他要二百!"
何阴阳看我脸色沉了下来,不禁忐忑道:"咋的了冬哥,你不说的吗,买卖归买卖,熟人也收钱吗!"
我狠狠地刮了他一眼道:"收少了!"
漫说我俩帮他抓耗子抓了好几个月,一份钱没给不说,我俩还得供大黄那般狗兄弟吃羊肉泡馍,二百块钱顶个屁用啊!
"哦,对了冬哥,他还说过几天有大行动,让我俩准备准备!"
"准备个屁!老子自己的事还没办完呢,当务之急先把小瑶找回来!"我没好气的道。
"你回去见到胡三太爷了?"
我摇了摇头,把常三太爷的事跟他说了一遍,何阴阳羡慕的看了我一眼,"冬哥!你现在也是出马弟子了,了不得啊!"
其实我没出马,也不算是真正的出马弟子,只不过是挂个名罢了,不过看何阴阳这小子一脸羡艳的表情,我也没跟他解释。
"收拾收拾!咱今晚就去腾飞公司走一趟。"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和何阴阳打车来到了腾飞公司,整个大楼依然封锁着,经过这些日子穷折腾,大厦里的公司都吓掉了魂,该搬走都搬走了,楼里显得有些空荡荡。
大厅的玻璃依然支离破碎,腾飞公司也没找人修,冷风嗖嗖地灌进了大厦里,正值深秋,寒意更胜。
大厅里乱糟糟的,文件散落一地,清冷的月光照射进来,说不不出的凄凉,不知何时这华丽的大厦已经变成了鬼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