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冷哼一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嘴里还念叨着:"现在这些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世风日下!"
我日!早知道你这样,就是打死我我都不给你让座!他奶奶的!
就这么憋着气逛游到了学校,一看时间,都晚上8点多了,刚进寝室,就看到哥几个并排站在寝室里。我笑了,干嘛这么隆重欢迎我,不至于啊!
马超看到我回来朝我努了努嘴,我这才发现沈悦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瞪着他们。
"说!韩冬到底去哪了?他今天又没上课,你们居然敢替他打卡,知道影响有多恶劣吗?你们都以为老师是傻子吗?"
听她在屋里喊着,我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下。
哥几个再也挺不住压力,齐齐把目光朝我看来,沈悦这才发现犯罪分子已经归案。
"导......导员"我尴尬地笑了笑。
她居然也对我笑了笑,然后上来就掐住了我的耳朵:"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些什么?你这个书是不想念了是吧?你爹你妈辛辛苦苦把你送来念书,你竟然成天在外边野混,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导员!我冤啊!"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面抹着眼泪。
沈悦看我趴在被上嚎啕大哭,顿时懵了,心想这孩子咋了。
我一边哭一边拿被子捂着脸喊道:"呜呜呜!我容易吗我!家里穷啊,饭都吃不起,我勤工俭学还被人骂,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呜呜呜!"
哥几个顿时噎住了,眼睛都差点瞪出来,我的老底他们是知道的,我娘每个月还是给我汇几百块的生活费的,说吃不起饭那是扯淡。
哥几个知道,可是沈悦不知道啊,我这么一哭,她反倒不知所措了。
"哎韩冬你别哭,导员误会你啦,导员知道错了!导员保证再也不说你了!"大水球拉着我的胳膊,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女人啊,就是心软,我这一哭,她连忙做了保证。
我心想,哥要的就是你这个保证,没有你这个保证,以后麻烦的事会更多,但要是有了你这个保证,那我他娘的就自由了!
"真的?"我坐了起来,抹去了脸上的吐沫。
沈悦连忙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国家领导人似得慰问。
"我允许你出去打工,但是你周二必须在学校上课,听见没有!"沈悦严肃道。
我连忙点了点头,周二是我们的专业课,很重要,而且周二还有大查。
等沈悦走后,我差点兴奋的跳起来,冬哥略施小计就换回了一周六天的自由,我太他妈机智了!
哥几个呆呆地看着我,眼神中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翻来覆去,齐齐伸出了大拇指,"冬子!你就是这个!你不去考北影真是白瞎了!"
洗完漱,上了床,我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却没想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为啥,心里总惦记着上帝庙的事,‘升天殿’三个字总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总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咕噜了半天,我终于在马超的鼾声中睡着了,刚睡下没一会,有人敲响了我们寝室的门,我从被窝里挣扎起来去开门,门一打开,一张布满鲜血的恐怖人脸出现在门外......
我惊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尼玛,原来是做梦,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我平时不做噩梦的,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
就在我要躺下的时候,寝室的门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刚做完梦就有人来敲门,老天,你不是玩我吧!
寝室的门还在响着,最后竟然传来兹啦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门似得。
想起梦里那张恐怖人脸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尼玛,我还就不信邪了,我贴上开眼符,手里攥着火符就朝门走了过去。
我缓缓地打开了门,一个小葫芦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草仙宝宝?"
地上蹲着一个二三岁的小孩,长得跟葫芦娃似得,他是女草仙的儿子,平时没事总跑我们寝室来玩。
自从上次肖晚晴的事结束之后,草仙便成了我们的朋友,我同意它们可以到寝室里来收集散落的阳气,它们也向我保证不会主动去吸食学生的阳气。
我把草仙宝宝从地上抱了起来,揪了揪他的鼻子道:"这么晚了来找叔叔有什么事呀!"
宝宝皱了皱鼻子十分可爱,他弱弱地道:"外面有人找你,我们不认识它,没有让它进来!"
"找我?"我不禁感到诧异,如果是被草仙挡在外面,那肯定也是阴物喽。
"宝宝,它长什么样啊?"
草仙宝宝瞪着大眼睛跟我比划着:"它是一条大狗狗!"
我身子一怔,是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