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族长的任务之一是保护族谱,没有一种威胁能让族长就范,他会誓死保护。”
“先听我说完,我说的逼迫不是普通的逼迫,而是下降头摆锁魂阵等等,用邪术。”
向飘飘没说话,在思考,她要比我更懂这些,她知道这是可能办到的,她大概在想敦寨里有谁会这种邪术?
“族长在无意识之下把族谱拿出来交给别人,然后下楼梯时锁魂阵或者降头失去效用,当时凶手应该走在族长身后下楼梯,手里拿着族谱在翻阅,族长突然回过头抢,只抢到一小片,就那刹那凶手踹了族长一脚,族长滚下楼梯当场没有了呼吸,从楼梯的滚痕来看这是成立的猜测,再一个就是……”
这次段盈盈打断了我,而且还用鄙视的口吻:“说的跟真的一样,实则上比我猜的还不靠谱,鬼爪是怎么来的你倒是告诉我。”
“什么鬼爪,可能是凶手的把戏,目的是为了误导我们,而且谁告诉你那几道抓痕是昨晚所留下?即便真是鬼魂杀人,一样是拿了花碗的才是凶手,如果花碗是族长自己所拿,那么族长自己是凶手,如果花碗是其它人所拿,那么族长就是被谋杀。我倾向于后者,但不能放弃前者的调查。”
或许族长自己找死很匪而所思,动机是什么?保护族谱?如果是这样,直接让族谱消失就是,何必做那么多事?又是撕下来又是鬼爪又是第三者在场,可知做的越多留下的证据就越多,而能当族长的都不会是笨蛋,我可不相信,只是相比起来我更相信是谋杀而已!我转向向飘飘道:“向大师,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又或者其它任何一种猜测,都需要去确定,而确定的方式是让我见一见族长,我可以从尸体上找秘密。”
向飘飘道:“比较困难,族堂外人绝对不能进,而尸体不能随便抬出来,因为那是对死人的不敬。”
“我知道,你尽量想想办法,这牵涉到族谱,如此重大的事情需要特别对待。”
“我去趟族堂吧!”向飘飘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等向飘飘走远,段盈盈对我道:“我看这事就出自向飘飘之手,因为族谱有秘密,你跟她要族谱看她不想给所以杀了族长,反正就她一个人会邪术。”
这猜测太牵强,就段盈盈这种把杀人当吃饭睡觉的人才敢说出来,我道:“你不会邪术?”
“我和你同一条船好不?”
“向飘飘一样,她让我来查案件又不停给我设置障碍何必要我来?她吃饱了撑的?”
“那是因为后悔,或者调虎离山想挖皇陵……”
我再跟她说下去我要神经病发,幸好我也没有说,因为向飘飘突然转回来,她瞄了我几眼,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猜她是有话想和我说又不想段盈盈听了去,而要段盈盈主动走开几乎不可能,所以最后只能我跟着她往外面走。令我无比吃惊的是,向飘飘告诉我的话,她说敦寨里绝对没有其它人会邪术,会控制人,就她和段盈盈能办到。
向飘飘言下之意这是段盈盈干的坏事。
搞什么?她们都怀疑对方,不过好像她们真值得怀疑,先说段盈盈,昨晚段盈盈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以后中了毒,而族长衣柜里那么多毒药,显然族长是很擅长用毒的人,不过段盈盈的动机是什么?要族谱做什么?再说向飘飘,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就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可她为何会对我暗示段盈盈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