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骂道。
沈雪笑嘻嘻地看着我,比划着说:“想起来,夜不语你这个家伙啊,似乎和小科那种货色也差不了多少,你还有脸说他!”
“天吶!”我顿时痛苦的捂住了额头:“居然有人将我拿来和他相比,实在是太悲哀了!我怎么可能沦落到和他一样的地步!”
“你还不反省一下,刚刚明明……”
“刚刚?”我饶有兴趣的问:“刚才我怎么了?”
“还说呢……”沈雪的声音越说越低,哪里还有阳光少女的影子,现在的她十足是个害羞的小女人。
不断调笑着,我们三个脚下没有空闲,快步向徐露住的房间走去。
就在今天,在沈科和我的执意要求下,小露心不甘情不愿搬出了从前的客房,转而住进了北边闲置的房间里。
刚走到院子的中央,我们全都呆住了。
徐露站在屋内的窗户边,沐浴在月光里,照射进屋子的月光很红,红的几乎染得她雪白的睡衣也变得鲜艳起来。
她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们,眼神十分的冷,我甚至感觉那道目光如有实质般,几乎冻彻了我的心肺。
夜色里,这一幕景色透露出丝丝冰冷的诡异。
身旁的沈科和沈雪在微微颤抖着,沈雪甚至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走进屋子,轻轻地牵过徐露的手。
她的手十分冰冷,居然令人感觉不到任何活人的气息,要不是她还在呼吸着,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认定她已经挂掉了。
我用手指钩住她的手,努力想要将她从窗前牵引回床上,不论面对哪种梦游的患者,这个方法也是最为妥当的。
就在小露随着我的暗示,渐渐走了几步后,异常情况在毫无征兆的时候发生了。
她猛地抬起头,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双手也突然紧紧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徐露怪异的“咯咯”大笑着,双眼圆瞪,笑得咧开嘴,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沈科和沈雪被这个变故,吓得惊惶失措起来,他们手忙脚乱的就要动手将小露拉开,却被我拼命挥手挡住了,我痛苦地将她的双手掰开,抓住她继续向床边走。
她依然狂笑不已,不断晃动着自己的脑袋。
眼看就要将她拉到床边,按倒在床上了,这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的小妮子,居然狠狠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
我一痛,反射性的松开手,按住了伤口,徐露趁机跑了出去。
看那灵敏的身手,以及冲刺的速度,哪里还是那个一千公尺可以拖七分钟、班上有名的运动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