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越来越纠结,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只能回到它最初的样子,从早就有小鸟的存在开始推测。什么东西,会留下这个东西。
要做成屏风的木材,最早可以是任何一个样子,只要材料足够。这次,我看得更仔细,这屏风虽然有四个扇面,耗材却不大,除了组成四个扇面的框架外,中间画面的后衬,则是镂空得特别厉害的木框。
山水画面所用的材质,看上去就不是白纸,我仔细摸过,是一种白色的硬瓷面,十分光滑。那副山水,则不知是用什么工艺和涂料画了上去。感觉上,就像是件画面精美的瓷器面。
我又想,假曲奶奶知道鬼字号那么多秘密,说明她虽不是曲娇,却肯定和鬼字号渊源很深。她所熟悉的东西,多半也可能出自鬼字号。
而鬼字号先祖就是磐陀。这木楼又是磐陀主导而建,里面的陈设物品,顺理成章的就和磐陀有关。莫非,再扯下去,这鸟印还和磐陀之怒有关联么?
我得到的信牌,也是和磐陀之怒有关。它们之间又是不是有联系呢?
我掏出了那个已经拼合完整的信牌。四个方形的信牌合起来,组成的又是个大的正方形,与鸟印也没什么关系呀,大小完全合不拢。
但是……我手拿着信牌,发现它的厚度,与鸟印的宽窄几乎一致。
如果竖着把信牌***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朱小花在后面喊道:“好了没?你要玩死我啊。”
她的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来和“铠甲”一番颤抖,几近体力的极限了。
事不宜迟,我果断地把信牌插到了鸟印中间的“躯体”部分。
这凹印和信牌之间,像是真的经过设计一般,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一插到底,切榫合得十分紧密。这给了我一点信心。
鸟印其实凹陷得不深,信牌***去的深度,不过是全身的四分之一,剩下在外的部分很大。
如果鸟印是锁孔,信牌的实际功能又是钥匙的话……那岂不是可以像开锁一样,扭动信牌,就能打开什么机关了?
带着才建立起来的信心,我捏紧剩在外面的信牌,使劲一旋。
可是,信牌插得紧紧的,完全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