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以猴头为标记的组织,想阻止他带走疑似沙猿的遗骸,其中可供联想的真是太多了。他想过,这帮人应该和地字号有关系。他也不清楚,地字号的人身上是否都有这个猴头刺青。如果是,说明地字号的后裔还在,那么他们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现在关外早已没有了马匪。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可没有这帮马匪装神弄鬼的的空间,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鼠标突然环顾四周,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对我说:“不知道你注意到没,路不平和红衣人打斗时,衣袖被撕破了一截。我看见那里有一块圆圆的疤痕。”
说完,他用手在自己胳膊上比了一下,意思是疤痕所在的位置。我想了起来,路不平的衣袖是破了一截,我当时哪想得到去看上面是否有疤痕呢。正好小露在家准备了针线,后来他借了去,自己缝上了。
鼠标怀疑那块疤痕,可能是烫掉刺青后留下的。
路不平想掩饰什么呢?莫非就是鼠标说的猴头刺青?
鼠标又说:“这你不要对他说啊,我也仅仅是怀疑。也许是别的原因造成的疤痕。而且就算是刺青,也不见得就是猴头。没证据前,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以后多留个心。”
路不平的来历,现在还是个谜,谁都难保,他不会是潜伏在身边的坏人。我朝鼠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另外,他还说也验过那个死去的红衣人身上,并未发现猴头标记。
此时已是晚上,我们又闲聊了会儿,看到车上的旅客大多睡了,鼠标也说该休息了。他将身子一团,就靠着椅背,微微眯上眼。我也靠在椅背上,准备休息。
刚合上眼,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我走来。我最近变得十分敏感,听见这声音立即绷紧了神经,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是小露,一脸不满地走到了我面前。
我说:“干嘛啊,你吓死我了。”
她说:“烦死了。那个路爷啊,一上车就唱,真是当开巡回演唱会了。我实在受不了,想过来看看你。”
我说:“哎呀姑奶奶啊,不是说了安全起见,大家分开嘛,路上还长呢。哦对了,车厢里别的旅客没抗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