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男和派克斯基返回山东,在运河古城玩了两天,也算休整了一下。第三天的早晨就往兰城赶去。也许是冤家路窄,车还没倒兰城,派克斯基就看见了鲁含。此时的鲁含吃饱饭撑得正溜达着玩呢!派克斯基一看见他,就大呼小叫地叫司机停车。车停了下来,派克斯基下了车,正好鲁含赶到跟前。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看着,看着看着,鲁含猛一紧张,心想怎么这么巧啊!越怕碰到的人偏偏碰上?他惊讶了起来,说:“怎么是你,派克斯基先生?”
“没有想到吧?鲁先生。”派克斯基笑了起来。
鲁含心里纳闷,不知道这个外国人怎么又来了,问:“派克斯基先生,你怎么又来了?”
“不能来吗?”派克斯基说:“上次,你鲁先生骗了我,使我回去挨了老板的批评,这回,我们得有个说法吧?”
鲁含听派克斯基这么一说,尴尬了起来,连连摆手道:“派克斯基先生,你真误会了,上次,我真得没有骗你,那姓马的真得不在这儿住了。要是骗你,我是小狗。”
“没有骗我?你骗我还轻?”派克斯基生气地说:“你说他不在这儿住了,那他为什么还让我们到这儿来找他?你给我解释清楚。”
鲁含的脸一含,接着双眼一眨,一个点子又冒了上来,他说:“巧了,上次你来。他们家去别的地方住了,这次你们来了正好他家又搬回来住了。正像你们美国人一样,一家有几个住处。冬天住那夏天住哪,今天住哪明天住哪有一定的定数吗?我们现在的中国人富了和你们美国人一样,想住哪住那。”
派克斯基一下子叫魯含给说得咕哝嘴了,半天才道:“你知道,那个姓马的叫什么名字吗?”
鲁含一听,明白了派克斯基的意思,这小子给自己玩起了点子。如果回答不好,就有可能叫他抓住把柄。他两眼一眨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他叫马继成,祖祖辈辈都是打镰刀的。”
派克斯基一听惹了,他满心想说奖牌的事。一想华美男在车里坐着了,于是,就不敢说了。心话,咱那天再说吧!
这时,华美男在车上听到了派克斯基地咋呼声,不知道他与人争执什么,于是就喊起了他。
派克斯基走到车跟前,对着车里的华美男一笑,说:“董事长。你喊我?”
华美男将车窗落下,问:“你和这名中国人说什么呢,大呼小叫?”
派克斯基笑了一下。说:“我向他听了解马先生家里的情况呢!”
华美男一笑,点点头。
鲁含一看派克斯基毕恭毕敬的样子,不知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就赶紧地走了过来。他朝车里一看,只见华美男很有风度的坐在那里,心想。这人肯定有来头,绝不是小三、小四。就甜蜜地一笑。打起了招呼:“你好!老板。”
华美男一看这人主动的与他打招呼,就赶紧地下车,说:“你好!你是这个村的,尊姓大名?”
“我叫鲁含,是这个村的村民。”鲁含礼貌地笑着说:“不过,我不种地,我是搞收割的专业户。”
华美男一听说他是搞收割的专业户,一下子高兴了起来,问:“你家收割机多不多?”
“不多,一共有八台。”鲁含不无骄傲的答。
华美男伸出了大拇指:“了不得,你也是一个老板。我问你,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叫马继成的人?”
鲁含看着华美男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说:“有啊!是打镰刀的世家。过去,马家打得镰刀太好了,大半个中国都用他们马家的镰刀,可以说他们家的镰刀疯霏黄淮海和华东地区。谁用谁说好啊!”
华美男一听,哈哈地笑了:“鲁老板,听说过去马家有乾隆皇帝颁发给的奖牌,你知道这事吧?”
鲁含一听,身子猛一打颤又敏感起来:“这事,我不知道,没听说过。”他两眼一眨,接着又问:“你们找这奖牌干嘛?”
“我要是能找到那件宝贝,我就在这儿投资建个厂子。”华美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很无奈地说:“可惜呀!可惜!恐怕那个奖牌找不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