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找男人呢?”鲁含觉得他说得很有意思,还想听她说。
“女人找男人,要是被人知道了,能叫人戳破脊梁骨。”她的脸沉了沉,道:“说女人下贱。”
“这是偏见,为什么男人能找女人,女人不能找男人?”
“要不就说,男女不平等了吗?”说完,孙怀秀有点愤愤然。
“这真是陋习,男女之事,拿女人开刀。”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快脱,光说话了。”
“嘻嘻,你慌得啥?”她嬉笑着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我想你,宝贝!”他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慌,不慌。”她用手往上拖了它一下,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我爱你宝贝!”他亲了她一下,说:“我是用心爱你的。”
“真得,假得?”
“真的呀!我对天发誓。”
“你爱我,能娶我吗?”她两眼看着他问。
“能!我真想娶你,秀。”他又亲起了她。
“你就是嘴好。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你不相信我?”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说:“你找把刀来,我把心拿出来给你看看。”
“嘻嘻!你别找刀了。”她妩媚地笑着:“你那心是红的,我看见了。到时候,你对我负责就行。”
“我一定对你负责。”
孙怀秀脱掉了胸罩,白白的身体躺了下去,鲁含一下子压了上去。
“不行,不行。”她又阻拦了他。
他跪起来,不知是那丸子药,问:“你又怎么了?”
“下面,忘了垫东西。”说着把一条毛巾垫在了下面。
“你看你。”他埋怨了他一声,接着又压了上去。
两个人如鱼得水一样,在床上游动了起来。起先,鱼儿慢慢地游,一进一出的不大动,鱼翔浅底般的如意。一会儿就不行了,两个人像谁给泼上了汽油一样,越烧越旺,发疯似的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烧到了。两个人瘫了,气喘吁吁地躺了下去,又说起了悄悄话。说着说着,鲁含睡着了,孙怀秀的眼皮也打起了架。一小会儿,两个人都进入了梦想。
不知睡了有多长时间,就听门外传来了彭、彭、彭地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孙怀秀侧起身子,两耳倾听着外边的动静。并用手摆摆,示意鲁含不要说话。然后,她说:“没事,可能是邻居来借东西用得。”
鲁含放下了心,心不再怦怦地跳了。他说:“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不是说了吗,小四去省城了。”她笑笑,很自信地说:“没事,你放心地睡吧!”
鲁含笑笑,又躺了下来。
孙怀秀之所以说得自信,是因为她男人小四确实是上省城了。他去省城,是她特意安排的。
孙怀秀的闺女在省城上大学,前几天来电话,说学校让她们两个班的学生最近去广州实习。半年之后,再回学校。因此,她想在实习之前,叫家里人把铺盖给带家走拆洗一下。说一周之内,哪天来都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小四的表哥打来了电话,说他今天早晨要开车去省城,问他们家里有没有事情?孙怀秀一听乐了。当时,她的脸就笑开了花,她想,天公真作美,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当即就决定,明天一早叫小四撘他表哥的车去省城给她闺女带行李。到省城的路很远,一来一去得两天时间。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一来能把她闺女的行李给拉回来。二来她在家里能自由自便地和鲁含约会。昨天夜里,她简直高兴死了,直乐得想跳舞想唱歌,看着小四一个劲地笑,笑得小四不知是那丸子药。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明,小四的表哥就接他走了。估计,车现在还到不了半路。你说不是邻居来借东西,能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