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我很是疑惑。
“笑容啊,笑过了,心里面的苦就轻了!”她喝了几口水,缓缓道,“刚刚那个女的是我初中的同学,十几年来一直看我不顺眼,知道为什么吗?”她自嘲的笑了笑,在我回答前又继续道,“当时,她喜欢的一个男生喜欢我,其实我和那个男生连十句话都没说上。”
“典型的妒忌,她应该很丑吧?”我从不相信什么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的说法,我反而坚信相由心生,一个内心丑恶的人长得好看的几率很低,低到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一个妖娆般的美女,毒如蛇蝎的心肠,走过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残留下人渣的味道,尤其台湾八点档为代表。
“比我漂亮。”猜错了,难怪尤小萍表情那么无奈,“我已经忍她很久了,这次可能是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积压在内心的一股怒火就莫名其妙的爆发了,我其实知道自己是不对的,毕竟这是聚会。”
“不是你的责任,是她喝多了挑衅你。”那个死女巫居然比尤小萍漂亮。看来我得查查她是谁,这不难查,肯定是八大美女其中之一,最大机会是叶玲珑,因为陈枫说过叶玲珑与尤小萍不和。
“怎么都好吧,过去了,说出来也舒服了,但你不要说出去,不然……我只好灭你口了!”她开玩笑道,完了想站起来,突然又哎呀喊了声坐了回去,甚至半个身子歪向了我,脑袋撞上了我的脑袋,“对不起。”她飞快撑开,摸着自己的脑袋,脸红红的。
我说:“我没事,你哪儿痛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腰,一脸痛苦道:“想回帐篷躺着。”
我扶她走,她的帐篷在舞台的南边,周遭没有人,只有隔壁的帐篷亮着蜡烛。
她说:“我到了!”
“好好休息吧,对了,把你的手机拿来。”她犹豫了,不过最终还是给了我,我飞快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号码,还给她,“这是我的号码,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我。”
看她哦了声,进了帐篷,拉上拉链。
我回自己的帐篷,刚走到,还来不及进去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短信:能帮我涂一下药油吗?我不想找别的人,这件事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
涂药油?她伤的是背部对吧?这明显就是惹人犯罪。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信息,确实是真的,那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我在帐篷外面纠结了整整五分钟,最后才决定去。我刚对她说过需要帮助可以找我,现在人家真的找我了,不去我就是自食其言,就是人品有问题。
想好了,我匆匆走回去,在帐篷外面喊了声:“我来了!”
很快的,她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落落大方地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她帐篷的装饰很简单,和大家的一样,就是一个铺在草地上的小空间,蜡烛挂在中间,照亮着我们。我看见了她一张精致的脸,泪痕已经擦干净,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光彩夺目。她已经换过衣服,现在穿的是一套淡灰色的睡衣,不性感,甚至说有点严密,但却别有一番风韵,我很难去具体形容出那种感觉,反正我莫名的有点紧张了起来,呼吸不顺畅……
“你跑过来的?”她显然误会了导致我呼吸不顺畅的原因。
“哦,是的。”废话,难道我说我是看见了她的……,所以有点儿紧张,心里怎么怎么着?我只能默认她说的原因。
“谢谢!”她露出一个笑容,随即把药油瓶塞到我手中,接着她飞快的趴下,同时回手把自己背部的衣服撩起了一片说,“尽量轻一点,痛。”
我慌张地哦了声,呼吸更不顺畅了,心如鹿撞,心里万鹿奔腾。
此刻,我眼前是一个美丽女性美丽的背部,上面部份是文胸带子,绿色的雷丝文胸,我最喜欢的颜色。她的腰真的好纤细,传说中的骨感美女也就这样,身上显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整体光洁,就是被踢的位置稍微有点淤黑,看着揪心,继而痛心,最后起歹心……
看我迟迟不下魔爪,她说话了:“为什么还不涂?”
“哦,我马上涂。”我深吸一口气,倒出几滴药油在自己手板心,随后把自己的手掌慢慢的印在她发烫的背部,轻轻的来回揉了起来……
我第一次帮一个女人涂药油,那种感受既兴奋又刺激同时却无限失落。
兴奋是必然的,男人嘛,最会对女人胡思乱想,尤其是美女,在大街上看见穿着性感的都会幻想一番,个别大胆的甚至进行猥亵。小时候我们都在幻想,如果能跟多少多少女明星一起睡多好?长大后才发现自己很白痴,那些女明星才跟多少多少人睡过。
刺激大概不用多说,荷尔蒙爆发,某器官爆裂,贼心是有了,遗憾的是没能和贼胆一同滋生。
失落是因为她对你的信任,被一个女人所信任是件幸福而又痛苦的事情。要么你能在她的信任中为所欲为;要么为了保存那份信任而凄凄惨惨戚戚,干瞪眼什么都不能干,干了你就是禽兽。可耻的是,还有另外一种矛盾的说法,不干你连禽兽都不如,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