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米、一滴汤没有浪费的吃完饭,党贝贝在余宏的带领下来到了异能者宿舍管理处,她本来是没有打算在天府基地住多久,找到孩子就出去找楼青尧的,但是现在已经出现异能丧尸了,就算有她和楼青尧也不一定能保护好孩子,那么孩子肯定只能留在基地了,一个房子还是必须的,以后找一个保姆在她离开的时候来带孩子,所以她没有先去接孩子而是来了宿舍管理处。
凭着新的身份卡,她只要了一个套二的小房子,房子太大也是浪费,他们这批幸存者情况特殊,大都在逃命的时候扔掉了物资,所以虽然能吃大食堂,但是基地还是给每个幸存者发了一袋大米,肉罐头,全新的被套之类的生活用品,看着这些东西党贝贝很是诧异,不是能吃食堂么?怎么还发粮米油盐啊?
管理处的人以为她是嫌弃东西少了,解释道:“姑娘,这些东西可不少了呢,普通幸存者那边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前面来的人还能住安置房,那也是集体宿舍,一间房子上下铺住8个人,可以说出来本地人,幸存者都没有能住套房的。更别说发米啊,油的了,都是吃食堂,每天都是稀饭和馒头。毕竟条件有限,搜回来的东西再旧只要能能用的都会用上,不管以前是多金贵的人,有的用就不错了,管他是旧的新的,没看见帐篷区那些人好多连棕垫、铺盖都没有,只有等部队搜集下一批物资回来了,你可别嫌弃这些啊。”
“哦,没有嫌弃,我是诧异我们异能者待遇还挺好的。”
“那是的,这个单子你拿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看上面,不懂的还可以来问我。”管理员接到命令好好照顾这些异能者,肯定是不会得罪的,一直笑脸相迎。
拿着新到手的钥匙,毕教授委托的士兵帮党贝贝带了大部分东西,来到了房间门前2栋2单元2楼4号。等余宏帮她把东西都放好之后,党贝贝从6个罐头里面拿了2个给他当做谢礼,余宏推脱不过,只好收下。
这是以前部队家属院的房子,末世出事之后,空出来了许多,这就将就整理了一个院子出来给异能者住了,也方便管理。2间房还有一个厨房挺紧凑的,装修很简单,不过看起来原来住这里的一家人挺注意生活的,壁纸是温馨的奶油白,不过有些地方被重新刷上了白色石灰,应该是染上了血液吧,家具都还挺齐全的。手册上说电灯也是能使用的,不过要晚上天黑了才通电2小时,家里都换成了节能的小灯泡,和以前的灯饰格格不入。
厨房也有锅碗瓢盆,有一个蜂窝煤炉子,还有一垒蜂窝煤,水管里没有水,看起来要按照手册上说的时间去管理处打水,不过她倒是不用担心用水的,水系异能唯一的好处了吧。
房子已经被人事先打扫过了,看来基地对他们是非常照顾的,党贝贝只是重新铺了床,拿上一些物资,就准备去接孩子。她现在并不担心荣家,看基地这个态度,对他们这批异能者是非常看重的,绝对不会让一个异能者轻易被一个家族弄走的。
余宏带她来到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军属区,这边的条件确实比异能者小区差一些,主要是人太多了,一些已经牺牲了的军人的亲属,来到天府基地报上名字,情况属实确实书属于cd军区的军人家属,都会安排进来住,虽然是2、3家人一套房子,但是由于都是军属,大家过的还是非常的和谐。
院子里有几个大嫂坐在一起在聊天,一个被大嫂子抱着的孩子有点像凌铛,党贝贝探头看去,果然孩子也感觉到了妈妈的接近,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起来,抱孩子的大嫂注意到孩子那么高兴,问道:“小铃铛怎么突然这么高兴啊,你是看到什么了么?”
问完话朝孩子双手举起的那边望去,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脸上带着吃惊与笑容朝这边跑来,还喊着:“凌铛,是凌铛么?”
“你是?”军嫂抱着孩子侧身躲开党贝贝伸过来的双手,不确定的看着她,虽然现在这个世道不存在拐卖孩子的情况了,但是她也要问清楚了。
党贝贝被拦下倒也没生气,说明这个大嫂对孩子挺负责的,不然谁会问东问西的呢。“我是铃铛的妈妈,哦,我叫党贝贝,9月14日那天我和孩子分开了,孩子先跟着张志江张队长他们带来了基地,我前几天才来到基地,今天才从毕教授那里知道孩子在这里,就来接他了,谢谢嫂子帮我照顾孩子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你叫我桂婶吧,我是张连长部队上一个士兵的妈妈,他们出任务了,我就帮他们照看一下家里。”桂婶想起她牺牲了的孩子,要不是部队上照顾她们这些孩子已经牺牲了的孤寡老人,她们根本还排不到安置房住,既然住进来了,就帮忙照顾一下家属院的情况,照顾小铃铛让她开怀了许多,原本以为孩子的母亲肯定回来不了,以后就她们这些老婶子把他当亲孙子养,也一定能将他养大成人的,没想到铃铛的母亲竟然回到基地了,桂婶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孩子伸出小手不断朝党贝贝挥舞,党贝贝轻轻的捏了捏他,以作回应,软乎乎的爪子和凌云完全不一样,哎,以后可要花心思好好照顾了,容不得一点小失误啊,凌铛可承受不住从行驶的汽车上扔下的撞击。
看着两人相处的融洽,桂婶知道她没什么好怀疑的了,这孩子一开始是很怕生的,谁也不能靠近,她还是照顾了小铃铛许久,他才和她亲近了许多的,而且一大一小的模样是那么的相似,一样的杏仁眼,水汪汪的诉说着主人愉悦的心情,铃铛娇嫩洁白的皮肤显然是遗传自这个漂亮女人了,再舍不得孩子,她还是要将他还给他母亲的,失去孩子的痛苦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也干不出夺人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