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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晴好。
昨天夜晚的疯狂,给香芹的代价是全身肌肉的酸疼——
为了给冬至这一天腾出时间来剁饺子馅、和面包饺子,香芹他们连夜将热豆腐的香椿汁与辣椒汁做好,今天一大早还把适量的黄豆也给泡上。
现在,香芹坐小院儿的屋门口择韭菜,窦氏坐屋里的案板跟前“哐哐哐”的剁着段文清早买来的五花肉。
至于段秋萍,她脸上的青肿还没有完全消退,在炉子跟前烤着火。她置身事外,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
窦氏将菜刀换了个手拿,趁着喘口气儿的工夫,她脸扭向门口,“香芹,大肉白菜的饺子馅儿好吃哦,你咋想着用韭菜嘞?”
“您就放心吧,停会儿饺子馅儿我来调。”香芹将择好的韭菜拢到一块儿,抖掉了菜叶子里头的土疙瘩,然后放进的菜盆里,用井水仔细洗了三遍。
窦氏那边的五花肉也剁得差不多嘞,她用刀背将肉馅儿撮到盆里,又切了点儿葱花放进去。
两人换手,香芹将洗好的韭菜交给了窦氏,又从她手里接过了肉馅儿。
窦氏将韭菜切的细碎,回头看了一眼香芹。
香芹将炒菜锅架到炉子上,用拭案板的抹布擦干净了锅底的水,然后拎着油壶往锅里倒了些菜籽油。
等油热后,香芹将肉馅儿一股脑倒进又过里翻炒,给很快就变色的肉馅儿放了些盐。
将肉馅儿炒至五分熟,香芹才起锅。
案板的桌子底下有个木条编的筐子,香芹的手伸到筐子里头,竟啥也没摸到。
她抬头问窦氏,“姥儿,鸡蛋你放哪儿嘞?”
“就搁筐子里头放着呢呀。”见香芹伸了手却啥也没拿出来,窦氏困惑。她前不久才称了三公斤的鸡蛋,还不到半个月,不可能一个鸡蛋都没有了吧!
窦氏挪出地方,看香芹把空筐子捞了出来,有些不敢相信。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又气的咬牙切齿,“肯定是被兰花拿走嘞!”
只怕三公斤的鸡蛋早就进了段二华和冯兰花的肚子里嘞,就算现在去要,也要不回来了。
坐炉子跟前的段秋萍见窦氏气的脸色发青,就糯糯的小声说:“没有被兰花拿走,是我打鸡蛋穗子茶喝完嘞。”
窦氏一愣,顿觉眼前一抹黑得差点儿坐不稳。
两行清泪溢出眼眶,窦氏呼天抢地得喊了一声“我的娘嘞”。
她拍着大腿,颤抖着紫红色的嘴唇,又在空空如也的木筐上踢了一脚。
木筐栽了几个跟头,停在了段秋萍的身旁。一个木筐都能把她吓得浑身一颤,然后她抱着手缩到了一块儿。她背上要是有个龟壳子,那这会儿还能看到她的头么?
窦氏狠抖着手,指着段秋萍,提起肚子里的气就喊道:“三公斤的鸡蛋,还不到半个月,被你一个人喝穗子茶吃完嘞!你就败吧,接着败,以后啥吃的我也不放在家里嘞!”
鸡蛋穗子茶开胃的东西,能当饭吃么?
就算段秋萍一天打一个鸡蛋,半个月咋样也吃不完三公斤的鸡蛋。
那还不是她闲在家里没事儿干,把三公斤的鸡蛋,她一个败着吃完嘞!
香芹重新把木筐放到案板底下,这时候听见外头有人喊,“香芹,香芹——”
她出去看了,是爱枝端着碗沿着过道来嘞。
“妗子,小宝儿嘞?”香芹很少见爱枝跟小宝儿没在一块儿。
“搁家嘞。”爱枝已经走到门口,她碗里是二十多个大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