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狼和军师吧?”黑西装阴测测地道。
“这么待客,有些过了吧。”二狼倒是不怵。
你妹的!庄小安眯着眼不吭声,两人身后各一个枪手,再后还有两个锁门,简直是瓮中捉鳖的架势。
“听说,你们想要继承白文学的业务。”黑西装又道。
“不错,请老板也拿出些诚意来。”二狼挺牛气,“这么搞就没意思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生意归生意,仁义归仁义。在此之前,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两位,”黑西装干笑两声,“做这项业务,是为了什么?”
二狼要说话,黑西装一指庄小安:“别忙!你先说。”
两人对视一眼。二狼眼里有丝无奈,意思就是“看你发挥了”。
庄小安咽一口唾沫,不由暗骂,你妹的,这是搞人生理想问答么,这伙毒枭还真怪。不过,听对方的声音,还有身形,就是那个“八两”。脑海里,代表这货的时间之窗也恢复正常了。
看来,通过亲眼目睹,可以再次锁定目标。只要过了这关,这货就跑不掉了。
“我们白老大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但是尽欢嘛,没钱不行。”庄小安淡淡一笑。
“哦——是为了钱。”八两拖长声音,又指二狼。“你呢?”
“都一样。”二狼笑两声,“要不是为了钱,谁把脑袋提在裤腰上玩这个。”
八两稍微偏头,似乎在听什么,左耳后面冒出一截耳机天线。
“是吗?有股票赚得多吗?”八两阴测测一笑。
庄小安一愣,和二狼对望一眼。你妹的,炒个股票,这帮货都知道了?哪有这么神通广大的。
“什么股票?”二狼很诧异。
八两一挥手:“处理掉!”
啊?庄小安傻了,后面四个枪手一左一右,夹着两人就往前推,腰间的枪口移上后脑勺,下一秒,腿弯里也挨了一脚,两人跪下了。
庄小安这才看清,地上铺着层厚厚的塑料布,前面还摆着两个裹尸袋。
“你、你们干什么?”小安大师彻底慌了神,又斜眼去看二狼。哥说错什么了?难道是卧底身份暴露了,这他妈是哪里的剧本啊,怎么不按正常来演呢。
“我说老板,我们栽就栽了,总要让人死个明白吧。”二狼满头大汗。
“股票,你们听不懂?”八两居高临下,“装什么呢?”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股票。”二狼满脸冤屈。
“股票怎么了?”庄小安心里一动,应该和卧底没关系。刚才这货问的,“有股票赚得多吗”,狗曰的什么意思。
“先把这个敲了。”八两一指二狼。后面枪栓“咔嚓”一声响,准备开火。
“别忙!”庄小安只觉心跳如鼓,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听我说两句!”
这边八两又侧头听了一秒,道:“说。”
“我最近是炒了个股票,但是只赚了三十万啊。”庄小安叫起撞天屈,“这叫赚得多吗?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不止三十万吧。”八两侧头又听。
这货,后面还有人指示?庄小安也顾不得多想了,忙道:“真的是三十万啊,我本钱就100万,能赚多少呢?”
“买的哪只股票?”八两又问。
“永固农发。”庄小安道。
对面又停了几秒,似乎在思考什么。
“就你一个人买?有没有合伙人?”八两道。
“有,一个叫范森慕的。”庄小安急速思索,范森慕这王八蛋,肯定没安好心,从偷拍事件就能看出来。现在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难道还给姓范的打掩护。但对方说的股票,和这有什么关系?
“范森慕是什么人?”
“他是南国集团的外事部经理。”庄小安道,“股票就是他教我炒的。”
对面又停了几秒:“具体经过,说!”
庄小安哪能听不出里面有问题,当下知无不言:“是这样,上周范森慕来找我,说有个发财的好办法,就是炒股票,我以前从来没玩过,也不懂,就听他介绍了一些什么庄家操纵之类。然后,范森慕问我,能不能算出某一只股票的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