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唬人了，拥有梦境能力在整个三界中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会一举断定就是我的？”梦魇脸色语气不再想之前那般变化，淡淡地看着惊云平静道。

惊云笑了一下道：“三界九大守护神明，人间——梦魇、光神、暗神，地狱——魔头、利维坦、邪神，天堂——厄里斯、图华尔、耶和华。这些在随便哪个种族的史书都有记载，似神而非神，力量通天却干涉不到天地万物。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啊，守护神明梦魇大人哦。”

“那你又为何知道是我呢？九神每一个都拥有梦境能力，随意变幻形态，皆拥有任意穿梭时空能力，你就能直接肯定是我嘛？”梦魇道。

惊云道：“九神的传说各种各样，就单单人族，九神的版本就不下百种。这种虚幻的神明我本是不相信他们的存在的，直到现在。我这个人估计只是接受事物的能力比较强，在你将我拉入这个梦境之中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拿起那个召唤出你烛台。”

梦魇神色一动，瞬间又恢复平静，看向惊云的目光不再淡然。

“既然经过生祭的方式能够获得一个信物，那么这个信物就必须拥有该神明的一种特性才对。这让我想起我人族中的一个传说，主要就是说梦魇这个神明存在于生物的梦中，给各似各样的生物施展一个个或险恶或美满各类的梦境。”惊云没有注意梦魇的神情，紧接着说道。

“而引信就是这种，像是尖塔的木质鄂斯（就是烛台），这种鄂斯只要一经点燃，就会散发出一股能够令人陷入沉睡的迷香，能让人深陷梦境不可自拔，最终死于梦中。我不知道要召唤你需要经过什么程序，却不妨碍我猜测一翻。”

惊云微微一停顿，就接着道：“生祭这种东西，不管祭祀什么，都需要拿命去填。这种制造出鄂斯的木材就是普通的迷香而已，为何能够在点燃的时候能让人在梦中死亡呢？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前的我，也就听听就算了。现在我却不得不想象其中的缘由。”

“燃起鄂斯，送上死亡的灵魂，梦魇传下信物，一下子就连起来了。”惊云一下惊呼，很是高兴一般。

梦魇一下子变得笑容满面起来：“你果然聪明，仅凭一个传说，一个猜测就明白生祭活人的鄂斯就是召唤我信物，不错！”

话中夸奖着惊云，诡异的白眸却是一片寒冷。

“梦魇，你也不必如此作态。你受到献祭能够守护这个比利，但是你毕竟只是虚幻神明，干预物质界不是这个宇宙的法则。你唯有在我的梦境之中粉碎我思维，才能让我进入脑死亡的状态，但！就是这个你也办不到！”惊云缓缓说道，像是在叙述着一个事实一般。

梦魇神色一奇：“想必你还不知道我们九神在非三界的宇宙中力量是何等恐怖吧，我随意的一丝力量粉碎千千万万的灵魂都是轻而易举，如何碎不了你的魂？！”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种宇宙的法则到底是什么。身为九神的你们能够存在，就是因为你们本身就不能对三界产生任何干扰，这才是法则能够容忍这种力量的存在。你们想出获得生祭的那一丝生气，可以在物质界逗留那么一些时间，就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脱离法则的掌控了嘛？”惊云淡淡道。

梦魇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们要脱离法则掌控的对吧。”惊云有些不屑一般，“要知道这个其实非常容易，详细如何知道我也不需要多说，只要你们明白无论你们做的多隐秘，总会有知道的人存在这个三界之中。”

说到底不过只是一句废话而已，梦魇的脸色却如同霓虹灯一般，青红交织变化。

惊云说道：“如果你只是杀一些无关紧要的平民，或者实力还未触摸到规则法则之力的职业者的话，或许这个宇宙法则还会无视过去。如果你直接杀掉一个领域，或者一个世界之境的话，法则就不会坐视。如果是一位传奇，九大神或许就要变成八大神了！”

惊云的话中虽有一些恐吓的成分，却大部分比较接近现实。梦魇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是真是假，有些举棋不定，又有些迟疑地望着惊云。

……

ps：我已经无语，昨天更好的一章竟然没有发上去==，两章就一起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