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啥也别想,好好休养半个月再说,也别出屋子了,仔细吹了风头疼……”沈思思道:“大夫说喝了这药不能吹风,防止进了寒气就麻烦了……”
“唉……”何阿秀无奈的应了。
沈思思扶着她躺在床0上,给她盖好被角,道:“娘,好好睡一觉,不管啥事也别出来。小花还想来看你,我打发她回屋了,她昨天也挺伤心,哭了好久,估计再一吹风,也得头疼……现在天多冷啊?!”
“你也劝劝她,让她别想太多,这个丫头心思重,什么都放心里呢,积着积着就容易生病,其实也没啥想不开的……”何阿秀道。
“我会劝她的,我看她自己也算能想得开的了,不然得多憋屈,昨天哭也是因为一时伤心罢了……”沈思思低声道。
又叮嘱何阿秀几句,沈思思才拿了药碗出来。
钟根生进去劝了一回,出来后又匆匆的拎着茶水去了买的荒地那里等衙役了。
下午看到衙役进了村,村民们才恍然又知道钟家买了地了,一时间又沸腾的热闹起来,还三三两两的去了荒地那一边看。
一面又寻思着钟家难道买荒地又要盖屋?!一时间热闹的不行。
钟根生看了想着幸亏是瞒着村里人的,不然又是一场是非,这个时候倒是没啥了,反正地已经买下来了。
来的还是上次来的两个衙役,上次收了钱,放了一块地方,这一次钟根生给了四两银子,那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又往山上放了不少的地界给钟家,竖了石碑,显然是领他的情了。
这种事也屡见不鲜,也没有大事,更没人下来查,谁也不知道地契上写了多少,旁边又没有别的荒地可卖,都是坟和荒山,自然无人知道。
让他们喝了茶水,送他们的牛车出了村头,钟根生才笑呵呵的拎着茶壶往家里走了。
只是三三两两的就有人来问她,道:“根生呢,你家买荒地又干啥?!又盖屋吗?!”
钟根生笑一笑,啥也没说,只匆匆的回了家。
面对好奇的村民,他也没啥好说的,而且是越说越引起人家的眼红嫉妒,不过嘛,现在村子里头经常在钟家买卤汁,卖酸菜,卖柴火的……也只是眼红而已,倒没有不识相来找茬的。
看着这许多人聚在村头聊着八卦,钟根生感慨还没开春,地里没事做,村子里的人果然闲到不行呐……
所以这才更加的要寻找话题,不过钟根生也不在意,反正他们钟家已经被议论的习惯了。
钟根生回了家,也喝了一口茶,这几天他可跑的真累,不过嘛,越累越活却觉得越年轻呐。
果然人是要有动力才能生存的。钟根生只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可真是太好了。喝了茶,进了沈思思的屋,见她正趴在床0上写写画画呢,他走近前,道:“你在画啥?!”
“作坊的平面图……”沈思思笑着道:“我先构思构思,地先买下来了,倒是不着急盖,先放在那也没什么事,只是这平面图我得提前想好了,先盖了一间,以后也好方便再加盖,爹,下午我想去地里头去看一看那块地是啥形状,我好有个盘算……”
钟根生看时间不早,道:“下午我还得跟老根去看牛呢,地那边有石碑,你跟大宝四宝去看也行,看到我们家的石碑就知道地界了,跟人家约好了的,总不能到晚上才去,还在隔壁村呢,失约了不好……”
沈思思道:“现在就买牛吗?!会不会冷?!”
钟根生笑着道:“是老根看中的,说是母子牛一起卖,要九十两,有母牛在,小牛倒好养活了,所以你别担心,况且有老根在,他对侍弄畜生倒是有一手的,学一学也好……”
“这倒是,我是怕冻坏牛呢,只是有牛叔在,他应该有办法把牛棚弄的暖和一些……”沈思思笑着道。
“估计是要多辅些草了。”钟根生道:“你下午去要注意安全,别到天黑,早点回来,遇到村民也客气点儿,现在他们都知道了,到处在说我们家呢……”
沈思思撇嘴道:“……他们哪一天嘴闲了就不说我们家的事了!?不说才叫奇怪呢。”
钟根生无奈的摸摸她的头,又匆匆的出了门,牵着驴车去了牛老根家,两个人一起赶去了隔壁村的老王头家。
沈思思窝在屋里还是有些发懒,外面还比较冷,但为了美好未来,为了多挣银子过的更舒适一点,她还是离开了有地龙的温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