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这是一个极偏僻的地方,小旅店怎么还会客满?我疑惑的问那汉子:“你这旅店多大呀?怎么都住满了?”
“你外地人吧?这都让钻井队承包了。”他不耐烦的回答我。
“钻井队?你这村里有石油?”我纳闷的问他。
他又回了我一句:“钻水井的。”
那就是打井队,一个打井的队伍,那么大排场,还要包个旅店,一股无名火升上心头。可是没办法,总得讲个先来后到,我一气之下也没继续停留,转身就朝雨中走去。
外面的雨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凉风一吹我不禁打起冷颤。这一行,被那个娘们儿搞得着实是狼狈,有机会定要找她理论理论,不给她送进监狱,都算我白活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回到那个小卖店里避雨。
那个白发的高个子老头,看见我又回去了,问我:“是不是没找到地儿住?”
我无奈的点点头。
他把伞一撑说:“走吧,我给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我一听有门儿,这还是个热心的大叔,点头笑了笑,就钻到他伞下跟着走。
经过七拐八绕的泥泞道路,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小学,一排破旧的红砖瓦房,看样子是很久不上课了。往里走了走,有两间教室像是翻新过,走进去是几张老式的办公桌,看样子有年头了。
老者打开灯,屋里顿时亮堂不少。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又问:“看样子你不是走亲戚的,来干啥的?”
我笑了笑,挑了一根没湿的烟递过去,俩人分别点着了。
使劲抽了一口,我说道:“我出来旅游的,和朋友走散了,不知道来没来这村子里,两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
老者笑笑说:“城里多好,来我们这有什么可游的?最近除了钻井队,没有外来人。你等雨停了,就赶紧走吧。”
我听他话里有话,就摘下眼镜,边用衣角擦着,边去盯着他看,看了几秒后,我发现这老者的投影,居然也是个武士。
不过他这个武士和之前那伙人,不太一样,身上穿了一个老旧的盔甲,像是一个由很多长铁片编成的坎肩,呈暗灰色。身上没有佩戴什么兵器,扣上这么个盔甲,看上去还有些滑稽。
我又仔细确认了他的双手,都没见有那种纹身,看样子他这个武士,是要表现此人意志坚定,并且对我有种防备心理。
我戴回眼镜,对他微笑着说:“大叔,您是这村里的领导吧?”
老头笑笑回我:“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我是村里的会计,我姓刘,叫我老刘就行。”
我又说:“刘叔,我叫展枭,我和朋友商量的在这集合,您能不能帮我安排个住的地方?住老乡家也行,要是管饭的话,我一天给二百,您看怎么样?”
刘会计一听我这话,脸上的笑容马上藏不住了,看样子我说的钱数打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