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寅将军道:“不过,考验的方法千千万万,你选这种方法未免太过了!”
白衣青年道:“真金不怕火炼,他若真有在修行这条道上走得足够远的才能、器量与气运的话,是不会被毁的。”
顿了顿,白衣青年忽然缓缓说道:“他若是没那种才能和器量和气运,那……早早断了道途,说不准能让他少受些罪,对他其实也是一桩好事。”
“此事便到此吧!”寅将军对白衣青年摆了摆手说着:“三尖领究竟该由谁继承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且下去吧!。”
听到这话,白衣青年连忙道:“来时,我们三尖领需要的是一个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人来接替您们,带着我们前行,若不是这等考验,是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来的。
而且,他若没撒谎,真是个绝世天才,自然能通过我的考验,然后就能得到三尖领的千年积累,这一切远远超过他今日所承受的这小小考验,实际上他是占了大便宜了。
而他若是没有那样的资质才能,刚才只是在我们面前撒谎、说大话,真被卡在这关卡上的话,那就是咎由自取,即便断了道途,死了残了都是活该,不值得同情。
请老师三思啊!”
“我知道该怎么做!”寅将军忽然又发出一声怒吼。
“既如此……那弟子就先下去了,改日再向老师请教。”白衣青年见此,却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艰难行礼拜别。
憨厚小年连忙道:“老师,我送风师兄下去。”
说罢,白衣青年顿时在憨厚少年的搀扶下慢慢走出了山洞。
待白衣青年的背影消失后,寅将军对梁青苦笑着道:“刚才穿白衣的这个是我的大弟子,叫做风皓,另外一个是我的五弟子叫做袁力,两人日内都有着上古神兽的血脉,资质不俗,所以分别于六百年前和三百年前被我收录入门下。
因风皓体内的白虎血脉好杀,他天生带有一股煞气,所以我自将他收入门下后就一直注意教他修身养性,并且请人交手他琴棋书画等人类技艺,消磨他的煞气,这些年看着他身上煞气深藏,性子平和,本以为有了成效了,对他一向放心,今日不曾想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时阻挡不及,还望小友见谅。”
寅将军说着就要对梁青拜倒,梁青哪里感受,连忙跳到了一边,连连摇头。
寅将军见此,便也没继续拜下去,只道:“现在我先将你的情况给你说说吧!”
“那混账东西把那枚玉简印入你的额头内,并且将玉简与你的识海相连,虽然能让他随意读取其中的信息,不过却会对你的会有着巨大干扰阻碍,不将那它取出来,那你根本进入不了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