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最近又开始了计划外的学习——医学。
大家知道,欧洲这边,教堂广场比较多,随之而然的是鸽子也比较多,有一次喂鸽子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各自抓破的皮,破皮这种小事,陈东眨个眼睛就能恢复,但是他却发现了,好像有一种细菌,也随之而来了。
在网上查这种已经人类都不太凡放在心上的病菌,其实非常容易。
虽然病菌的数量不是很多,少到自身的免疫系统就能轻松的消灭它们,但是毕竟是引起了陈东的注意了么。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鸽子竟然能携带狂犬病毒,而且还是在爪子上,不过想想大千世界,也就释然了。
没准是这只鸽子和猫狗有过什么接触,无论是任何的接触,都有可能沾上一些的么……
然后陈东就蛋疼的开始观察,自己体内的免疫系统,消灭这些病毒的全过程,甚至晚上的时候,陈东的身体是休眠的状态,但是他的精神,还在关注的这场不对称的战斗。
其实除了手上破皮后的3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不算是战斗了,应该是战后的处理,病毒为什么会躲开白细胞的追击?仅仅是这一个问题就值得思量了。
更不用说白细胞将病毒杀死以后,裹带着病毒,通过毛孔,或者进入肾脏,等待着排出体外。
自己有着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竟然没有想到涉及医学,真的是傻到家了,这应该是一开始就应该接触的东西。要不是这一抓,可能还要等以后才能觉悟吧?
然后就通过电话联系国内,往美国的住址,送一批中医的医术,主要是药理和病理的医书,然后再学一下生物和西医学,配合着已经学习了的化学。中西合璧肯定无敌。
所以躺在床上,手里就在翻看着、学习着。
不过好在陈东的能力强。要不然这么一边听着边上洗澡发出的水声,心里痒得不行,一边还能背的下去书,换个人恐怕早就……
好不容易水声停了下来。然后又是一阵水声,又重新的让陈东心里发痒,刚才的水声是周晓婷的话,这个次的动静,怎么像是谢思雨呢?不是和学姐一个房间吗?
管他呢,反正7个人四间房,怎么睡够够了,不行这里不是还有一张超大的床么?以后都是姐妹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抗拒这种简单的同性同床休息?
陈东的感觉失灵了。不知道这一会儿的时间,到底是长是短,反正他是觉得时间很长。但是时间好像又很短,水声消失了,“呜呜”的吹完头发,陈东确定了第二个洗的应该是谢思雨,两个人正在门后嘀咕着什么。
“咳……”
陈东假装清了清嗓子,门后面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不一会又重新嘀咕了起来。
“咳……比较不隔音啊!嘀嘀咕咕的……”
门被打开了,脸色通红的周晓婷和谢思雨。穿着浴袍,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不过周晓婷是低着头,好像要把头埋在胸前,而谢思雨是拉着周晓婷,略有些躲闪的,时不时的看陈东。
“嘿……有啥事?过来……坐下说……”陈东往床中间挪了挪,然后拍了拍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