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摸了摸胡子,笑道:“这样子,我包下了你的这铺子,每个月银子我多付你五十两,你意下如何?”
风婉琴晚一听说多加五十两,不由得望了聂文一眼,聂文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我自有分寸,没事的。”
老板一听多加五十两,摸了摸额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公子意欲何为,请不妨直说。”
聂文笑道:“老板果然快人快语,那我就明说了吧,我每个月多付五十两,但是我要有这铺子所有的使用权,你认为如何?。”老板满意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再简单不过了,只是这银两你是今天付呢还是……”
聂文掏出仅剩下的一百多两的银子,放到桌上道:“这是一百五十两,我先付这几个月的租金,以后的租金你再自己过来收,如何?。”
店老板美滋滋的狠狠点头,急忙找来笔墨将条子写了出来,聂文收下条子,俯首在店老板耳边吩咐了些事,店老板边听边点头。
把店铺的事情搞定后,聂文便牵着风婉琴下了楼,往大街走去,风婉琴皱着眉头道:“这才刚开始你就花了一百多两,照这般下去,你怀里的银子没个几天估计就没有了。”
聂文大声笑道:“没有付出,又怎会有回报,这才是刚开始,你且看为夫的下一步吧,记得不要太惊讶哦。”说到这人的自吹自擂,风婉琴白了聂文一眼。
聂文进了铁匠部买了一些铁丝,但是海绵这玩意可找不到,不过聂文还是皱着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掏钱买了些棉花,风婉琴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人的一系列动作,问吧他又不肯说,风婉琴只好冷眼旁观着。
待要买的东西都买齐后,聂文又找了个木匠做了块匾额,上面刻着聂氏集团,并送到店铺那,红绸盖好匾额挂在了大门口上,这一番下来,聂文怀里就只剩下了几两银子。
风婉琴见到聂文的银子所剩无几,便掏出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碎银递给聂文,轻声说道:“我这还有些碎银,你先拿去应应急。”
掏出丝巾将聂文额头上的汗擦去,心疼的道:“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慢慢来。”
聂文揉着她的小手微微笑道:“今日的辛苦才能换来明日幸福的生活,若我是碌碌无为之人,岂不就辜负了你与雪儿玄儿她们?我要向世人证明你们的眼光并没有错,将来我还要风风光光的迎娶你们过门呢,要是身无半点银两装扮咱们的喜房,岂不亏待了你们?”
风婉琴嗔道:“你啊,尽是想些天马行空之事,须知做人要脚踏实地,凡事不可急功近利。”
聂文点点头道:“是,夫人言之有理,小生受教了,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来,啵一个。”
风婉琴捂嘴不言语,小跑到一边躲开这人的动作。
两人在外面忙了一天,直把风婉琴忙得浑身香汗淋漓,一回来,聂文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里,让风婉琴给他送来了针线包,让小黑拿来了剪铁丝用的剪子,连晚饭都是让小黑给送到了房里。
凌芸娘与李倩璇见到聂文现在这样子,纷纷向风婉琴打听,奈何风婉琴也是一头雾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把聂文的想法告诉了凌芸娘与李倩璇,并把想让李倩璇来管理这个集团的意思说了出来。
李倩璇原本有些犹豫,不过当风婉琴把这才学有些接近变态的幕后老板抬出来,表示李倩璇只要代表这集团大小场合露个面即可后,李倩璇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聂文将自己关在房里,照着记忆里所了解的女士内衣照葫芦画瓢的将内衣分成几部分逐一画在纸上,又用剪刀将每一部分从丝绸上裁了下来,没有松紧带没有排扣,没关系,老子改成系带的,没有海绵老子就用棉花来代替,而且还是广告上的聚拢型。
忙了一个通宵,在把左手的指头都刺出n个窟窿后,聂文打着哈欠,揉着熊猫眼完成了仅五六套内衣,这针线活真他娘的不是老子这么帅的男人做的。
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凌芸娘与风凌霜站在门外,她二人一人端着洗漱盆,一人端着貌似早点的玩意。
聂文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这会儿会出来?难不能你们会算?”
风凌霜撇嘴道:“昨儿个晚上,倩璇妹妹与风姐姐都来了几次,敲了几次门你都没开,便嘱咐我与雪儿今个儿早上给你拿些吃的和洗漱的来,说让你洗洗睡吧。”(未完待续)